陆明当然是装睡,他也被吓得不轻,但他无奈地发现越紧张越刺激,他的欲火越旺。
下面涨得发痛,简直要爆开,比铁棍还要硬,过了很久都消不下去,让他郁闷又无奈。他快要憋疯了,此刻哪怕身边有头老母猪,他可能都不会嫌弃。
“老天,赶紧赐个女人给我泄泄火吧,再这样我真的受不了了。”陆明气得掐了命根子几下。
就在这时,秦雅兰走进来。
“喂,你真行,外面那么吵还能睡着。”秦雅兰的脸上有种做出什么决定似的毅然表情。
她一夜没睡,也很困,但外面实在太吵,她睡了没多久便被吵睡,像磕了兴奋剂似的再也睡不着。所以,看到陆明睡着了,她心里很不平衡。
“秦总,有事吗?”陆明赶紧用被子盖住下面,装模作样地揉揉眼睛。
“行了,赶紧起来!”秦雅兰没好气地催促。
陆明万万没想到,她说完居然跑过来掀他被子,正因为没有思想准备,被她一下子掀掉。
然后,秦雅兰就看到陆明身上竖起一个帐篷,她又不是无知的小女孩,哪里看不出是什么东西,顿时面红耳赤,气得直跺脚:“真不要脸!你都在床上干了些啥!”
说完纤腰一扭,转身逃似的跑出去。
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陆明反而松了口气,但愿给她留下恶劣印象,以后再也不缠着他。呃,他所谓的缠,意思是别再找他做这种尴尬的苦差事。啥好处都捞不到,还跟着在这里吃苦受罪。
周玲躺在床上,心想上午反正没多少事,不如将衣服脱了舒服地睡。
她知道这只是借口,真正的原因难以启齿,她自己都不敢多想——不敢想不代表不想,因为有点控制不住,久违的欲火一旦燃烧起来,没那么容易摆平。
当她脱掉衣服再钻进被窝,感觉又完全不同了,因为一个人在屋里,有被子盖着,想做点啥不用顾忌被看到。她把xiōng罩的扣子解开,将两只刚被抚慰过的nǎi释放出来。
摸着它们,心里不由得泛出几分酸楚:想当年她也是姿sè过人,有很多男人追求,然而不知道从啥时起,和秦大海之间越来越平淡,老东西已经很久没有摸她了。
两只nǎi已经有点松软下垂,但此刻有点鼓涨,貌似比以前挺翘了些,连顶端的大黑葡萄也肿胀发硬,应该还能吸引男人的吧。
周玲无法自抑地想起刚才那只手,想象是它们在抚慰她的身体,让两只nǎi不断变幻形状。之前不说揉了,想一想都让她脸红心跳,羞愧难当,此刻躲在被窝里没人看见,她的羞愧反而催发欲火。
“……哦嗬……”周玲咬着嘴chún,压抑住要从喉咙口冒出来的声音。
稍后腾出一只手,开始沿着他摸过的地方往下,依然想象成他的手,这让她觉得无比刺激和兴奋,当手摸到稀疏的芳草地时,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栗起来。
“这样不好吧,太可耻了,他可是你的女婿啊——”周玲为这样的想法深深自责,但与此时同,却又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快感。
仿佛枯木逢春,又大概这些天太悲痛太累,理智和意识都有些不清楚了,她想象着是他的手,慢慢地伸进去,轻轻地来回摩挲。
“……小陆,不能,我们不能……哦,真不行……”周玲表情纠结地絮叨着,另一只手想把作怪手拿走,但是却没有成功,作怪手甚至变本加利,并指伸进去。
“……嗯……噢哦……好大……”周玲幻想着是他的那个东西在里面抽动,它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可以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