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烟臭味是刷不掉的,白芬忍着恶心让他亲吻,等老家伙药性上来,拼了老命要往她身上爬的时候,她突然一盆凉水兜头浇过去。
“呀,亲爱的,不行哦,人家来亲戚了。”
高云僵住,想了想道:“不对呀,你不是还有几天吗?”
白芬郁闷地道:“我哪知道,大概那天淋了雨,小肚子一直不舒服,害得提前了。”
高云低头看了一眼,他把时间计算得很好,正是药性最qiáng的时候,这要是不发泄出去,肯定会对身体不好,于是涎着脸道:“宝贝儿,要不我就蹭蹭——”
“不行,那次被你闯红灯,害我一来姨妈就痛,这次也痛得厉害,你想害死我啊!”白芬坚决不同意。
如果是正常的兴起,憋憋也就过去了,用药不同,不把火泄掉的话,会一直硬在那里,直到药性消褪。高云想死的心都有了,好说歹说,许了很多好处,才哄好白芬,让她同意用嘴替代一下。
“都是你主动许给我的,不是我要的哦,别以后说起来是我贪你家的财,哼!我才不稀罕呢!”白芬冷笑,手里继续在摆弄手机。
“瞎说什么呢,我们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分那么清楚干嘛,快点,别玩手机了!”高云急不可耐,两只大手在她身上胡乱抠摸。
“你不说不代表别人不会说,喜欢嚼舌根的多了,我可不想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白芬还在拿捏。
高云急得抢她手机,被她机灵躲开。“老婆,咱们俩是明媒正娶,你管别人怎么说,我高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这么想,行了,快点——”
白芬一看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勉qiáng关掉手机,满心不情愿地用嘴为他服务。
“喂,你能不能用点心,搞得好像我在jiān·尸。”高云有些不高兴了。
“人家身体不舒服嘛,你还非bī着人家做。”白芬眼圈都红了,一脸委屈状。
高云有些内疚,摸摸她的头:“要不算了吧,我忍忍也就过去了。”
白芬摇摇头:“不,我是你老婆,伺候你是应该的。”说完开始卖力,和先前判若两人,手口并用,还时不时抬头朝高云媚笑,把高云舒服得心里美滋滋。
可他哪里知道,白芬压根是把他想象成了陆明,不然她早就吐出来了。
白芬的技术很娴熟,动作越来越快,不久高云就肥躯一震抽搐几下,然后迅速蔫了。
他完全靠药性支撑,火泄掉了,人也萎了,放掉后没过多久便呼呼大睡。
白芬轻轻喊了他几声,他跟死猪似的毫无反应。她脸上浮起讥讽的笑,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打开录音,播放刚才录下的文件。
她和高云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录在里面,足以证明是高云主动赠予,而不是她索取。关键时刻它就能派上用场,白芬脸上的笑意更深。
稍后她起身走进卫生间,冲洗了一下,把高云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冲干净,然后大摇大摆下楼。高云是爽了,可把她弄得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她知道,高云不睡透是不可能醒来的,更何况她还在他的茶里加了料——安眠药。
所以她非常大胆,一点没有遮遮掩掩,直接走进二楼陆明的房间。陆明给她留着门呢。她打开一盏壁灯,借着朦胧的光线,看到睡在床上只穿了条内裤的陆明,那年轻健壮而优美的身体,让她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