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一哆嗦,有些恼火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一旁已经站起来的男人。“大哥,你大半夜的是要干啥呢算我服了你了行吗我最近倒霉的很,你也来触我霉头我说你一口一个王上的,我要是真有那本事就不在这里了赶紧给老子滚出去。”
男人见刘邦真的生气了,有些慌乱的又跪了下去,低着头,犹豫了半响,才一咬牙抬头看着刘邦的眼睛道。“王上,末将想与王上圆房。”
“啥圆房”刘邦再一次上下打量了这个男人一番,最后得出总结,这肯定是哪跑来的神经病,干脆一个翻身下床,一把提起男人的领子,抬头刚要一拳揍过去,就被男人的手握住了。
男人的手掌有些粗糙,手心满是茧巴,他的手没有任何温度,冷的刘邦手臂上面爬满了鸡皮疙瘩,他心里一咯噔,完了打不过,这神经病大半夜要干什么他刚才说是要圆房,卧槽,这哪跑出来的给
“我忘了,你不记得末将了,将名韩信。”
虽然韩信说的很严肃,但是刘邦依旧差点笑出声来。“哥们儿,我说你也不因为我叫刘邦,你就叫个韩信,你就跑来认亲啊”
刘邦这个名字,说起来也巧,刘爸,刘妈没什么文化,就听村长说过一句话,家国安邦,然后就给他取了个刘邦,后来刘邦上学的时候才知道这名字,原来和汉高祖重名。
韩信紧皱着眉头,放下了握住刘邦的手,“有些事情王上,必然是会知晓的,且先把这事儿完成。”说着韩信就伸手把刘邦推到了床上。
刘邦眼睛一瞪,当即把韩信推开。“你想干嘛呀你”
韩信却不再多发出一言,而是伸手去脱刘邦的衣服,他的手指没有温度,划过的肌肤上都冒出了小粒点。
刘邦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韩信,却发现身前的人根本纹丝不动,像自己根本就没有推过他一样,直到衣服脱光,刘邦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阴冷的气息不断的拂过身体,刘邦牙齿磕着牙齿,浑身发着抖,抱住被子,对韩信大吼。“我警告你,就算你脱光了躺床上,我也不上你,我告诉你,我刘邦喜欢女人”
韩信就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把自己破烂的衣衫也脱下,随着衣服的脱下,那黑洞洞的伤口也消失不见,入眼的是满是伤痕的身躯,以及某个潜藏在丛林之中的东西。
刘邦咽着口水,紧紧的抓住被子,眼神死死地盯住爬上床的韩信,拼武力他根本打不过,要想直接溜出去,那根本不可能,跟这人打一架,那不是想死的快一点吗。
“慢着你不就是想和我那个那个嘛行,我打不过你,咱们俩能不能做兄弟不一定非要干这种事儿啊”左思右想的刘邦想出了这个办法,跟他称兄道弟,然后把他骗走。
韩信低下头直视着刘邦的眼睛。“王上晚了,仪式一旦开始,必须结成契约,我们阴间的婚礼与你们阳间是不一样的。”
听他这样说,刘邦翻了个大白眼。“少跟我扯什么阴间阳间的,我就不信你是个死人除非你拿出个证明来”
韩信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我怕吓到王上。”
刘邦心里思索着,也没看他犹豫一下就同意了,该不会真的是鬼吧不过话都说出口了,不能反悔,他不屑道:“我告诉你,我刘邦就是吓大的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明啊,要不然今晚这事儿没门”
韩信坐在床上沉默了许久,刘邦眼睛也不眨的看着他,直到他看见,韩信的头颅渐渐和身体分开,没有鲜血,就这样分开然后合并。
从头颅和身体分开的那一刻,刘邦已经呆住了,大脑中一片空白,眼珠子瞪得浑圆。
韩信从床上爬过去,将他抱进怀里,阴冷的气息环绕着刘邦,他整个人都不停的抖着,随后嘴里发出了惨叫。以飞一般的速度冲到房门前,摇晃着门闩想要开门,嘴里大叫着。“鬼鬼啊妈,快放我出去,这里有鬼”
房门纹丝不动,刘邦浑身颤抖着蹲在地上,双手合十,背对着韩信,嘴里念叨着。“韩爷爷,我真没得罪过你,你要报仇,你就去找吕雉啊,你别来找我,我跟吕雉半点关系都没有,我就是跟汉高祖同个名而已。”
韩信有些无奈,他从床上站起来,走了刘邦的身后,那件破烂的衣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他的身上。
“我并没有要害王上之意,王上与我结成夫妻,也并非我意,只是除了此事,我别无他法,只要完成这最后一件事今后我便不再出现在王上面前,可好”
刘邦抱着自己的膝盖,听韩信这样说,虽然内心依旧有恐惧,却放松了不少。“你说的完成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韩信轻揉的将刘邦从地上抱起来,把他放在床上,面无表情的回答他的问题,“圆房。”
刘邦一听,立刻躺床上挺直,闭着眼睛不去看韩信,“来吧”
韩信犹豫了一会儿,语气竟带着几分羞涩。“怎可叫王上在下面”
刘邦想,我曹我让你上你到还不干了他提议道。“那咱们不圆房了吧”
韩信眉头一皱,长发撩拨着刘邦的皮肤。“末将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是王上在上的好,若有服侍不周,还望王上恕罪。”
刘邦心想说来说去,不就是要自己上他嘛,算了,自己就当睡了个大美女。过了今夜,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黄泉路。
这么想着,他闭着眼睛瞎摸了一通,把韩信压到身下,阴冷的气息包裹着他,刘邦身上都冻得有些麻了,脑海里浮过那些酒店里的大美女,和自己前些日子泡的小妞。
越想刘邦就觉得怀中的大冰块,也不再冷了,反而带上了一点温度。
第2章 第 2 章
第二天大早,刘邦自己还蒙在被窝里,睡得迷迷糊糊的,门就被人打开了,他浑身僵硬,好像他才是被上的那个,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就见那个江大师大步跨进门来,直奔他床前,手里拿着一张符,直接贴他脑门上。
刘邦一脸懵逼,“大清早的,你干什么”
江城子本来打算干完这桩事情,就收拾东西直接走人了,结果大清早的就看到一股浓浓的黑气围绕着这个房子久久不散去,这个黑气与他平时看的怨灵有所不同,这只厉鬼起码也得有个上百年才会有如此之深的怨气和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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