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和朗月在拜米氏老人为师时,清风和落花都没有来。理应是大徒弟和二徒弟。但是当清风和落花陆续拜米氏老人后,为了尊重上界,保存上界颜面,用年龄来排序,就成了清风大徒弟,落花二徒弟,流水三徒弟,朗月四徒弟。流水和朗月本不是计较的人,只是这种裸的欺压让流水打心眼里厌恶上界的人。自然是从未把清风和落花放在眼里,即便他们两人在上界都是名门之后,但是流水始终都抱着一丘之貉的态度讨厌着他们。
如今清风这个禽兽更是把自己最珍贵的弟弟糟蹋了,流水自然是不能放过他。
“我们就是”情急之下落花狠狠地吻在了流水的玉脖上。
“啊你在干什么”被允的生疼,流水尖叫着。
落花松了流水,流水一手捂在颈脖上,一手甩了落花一个耳光:“你们这些衣冠禽兽。”灼热的脸颊,燥热的心境,流水破罐子破摔。
落花上前搂住流水,流水宁死不屈却还是被落花封住了叫骂不断的双唇。
撕扯,捶打,都缓解不了落花纠缠的信子。流水急得泪水开始沁出眼眶。
看得落花立马松了手赔礼:“流水。”
“啪”,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混账。”流水涨红了眼眶,头也不转的奔回了遨院。
“呵。”落花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看着流水消失的背影,自嘲着:“两兄弟,怎么差这么多。”弟弟娇小可人惹人怜,哥哥可谓是凶狠泼辣不敢惹。
“哥。”捧着金铃花回来的朗月看见倒头大睡的流水,很是奇怪流水今天怎么这么放纵自己。平日,流水可是一等一的好徒儿,不是炼丹就是修术,师傅的学问他是最出类拔萃的。眼下青天白日偷懒不做功课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朗月靠近些,再轻飘飘地唤了一声:“哥。”
流水没有作答。插好花,朗月想着也许真是累着了,也就一个人出门了。
听见关门声,流水才睁了眼,愤怒的捏紧被子,心底怒吼着为什么你没有拒绝不是没有看见朗月眼里的默认,只是太过震惊。捧在手心这么多年,就被清风那厮这么轻巧就夺走了。流水心头不甘。再看见圆桌上的耀眼的黄,流水悲叹着:“怎么这么不中用。”
“流水呢”清风盛了汤递给朗月。
“不舒服吧。在屋里睡着。啊。”被热汤烫了舌头的朗月伸着舌头降温。
清风没有说什么,直接拿过汤碗吹凉了再递给朗月,摸着他的头:“喝吧。”
“嘻嘻。”朗月对着清风的好就是一笑。
“落师兄你的脸怎么了”小遥看着姗姗来迟的落花,更是被他满脸的炭黑惊住了。平日里,这个二师兄可是爱干净极了。衣服从来都是平平的,不起褶子,头发从来都是顺滑的,没有毛发,脸上更是干干净净,拒绝污秽。
“炼丹的时候不小心弄的。吃完饭再洗干净。”落花落落大方的入座,脸颊依旧热辣的痛。
“落师兄也有失手的时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呵呵。下次给师傅讲,这样他就不会老骂我一个人了。”小遥童言无忌。
清风却看出了苗头。
“是被流水打的吧。”回了房,清风就开始验证自己的推测。
落花全不在意用清水洗净了脸颊。
“还真是。”清风瞟了眼,赫然红肿的巴掌印。递上帕子,清风安慰着:“流水不是朗月,你不要学我。”
落花剜了清风一眼,照照铜镜,还是残红一片。
“我还要陪朗月炼丹,你好自为之吧。”清风轻拍着落花的肩头,含笑而去。流水极难亲近,这是清风上了岛对流水的第一印象,也是给落花的第一个忠告。
落花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疼。真下的了手。不知道明天消得了不。”
“给你。”
落花回首,有人正扔了瓶东西过来,落花顺手接住,看清来人,再痛也都不痛了,埋怨顿时烟消云散,一股欣慰油然而生:“流水。”语含笑意,落花疾步靠近。
流水却扔了药瓶就匆匆离去。
“流水。”落花唤着,流水走着。无奈落花直接拉住流水:“是我错了,是我一时冲动。”
“一时冲动”流水用力的甩开落花的手大步离开。
落花顿时觉得自己越描越黑。只得又追上继续解释。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落花急于辩解。
流水急于破解:“我知道,你不是,不是清风那种轻薄之徒。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干扰。”
这可不是落花想要的结果,拉住流水,赶紧纠正:“我和清风一样的。”
流水停了步子,落花忐忑不安的等着流水的回答。
“一样的风流多情。”流水点头赞许,说完也不待落花细想就急忙离开。
落花深思着才了悟清风家是出了名的风流之家。怎么能和他一样。落花拍手顿足,真是理不清,理还乱。流水又该对自己冷战了。
“清风。”朗月看见清风的身影就开始嬉笑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