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事的是你吧。”
一声天外飞音吓得头颅左顾右盼,一个激灵,“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敢了。”天外飞音停了,只见一颗还残留着几颗牙齿的头颅从树上落下,随之散落而下的还有两节枯骨。两个眼眶空洞洞的注视着破庙。
白面小生潜回了房间,小和尚还睡着。几经折腾,白面小生已经没了下手的兴致。反正小和尚跑不掉,白面小生安心的上炕睡了。
“啊。”白面小生爽快的伸了懒腰,看着空空的床榻,“咚咚咚”声不绝于耳。理顺了乌丝,白面小生走进庙堂。
小和尚依旧一本正经的敲着木鱼,白面小生靠着柱子看着小和尚的从容淡定。
这间破庙之前是一个老和尚在守着。可是几年前老得不行了,在东风猎猎声中去了。大家还高兴着可以分点东西了。这不,老头颅就拾了两根大骨当腿使。想着当时大家急迫的情形,白面小生偷笑着。
“施主可是饿了”大煞风景的小和尚。
白面小生还没回答,小和尚就走向了厨房。白面小生了无兴致的靠着墙脚坐下。
这个小和尚,什么时候来的不记得了。这么偏僻的破庙都还有人愿意来苦修,真是没事找事干。也好,闲来无事,找个乐子打发打发时间。只是,这个小和尚死了,下一个要等到什么时候白面小生感慨着这里的穷山恶水,不结人缘。
“施主。”小和尚双手奉上清水粥,白面小生厌恶的接了过来。小和尚又安心的跪在佛主前敲响木鱼。“咚咚咚。咚咚咚。”伴着清脆的木鱼声,白面小生喝完了清晨的第一碗水。
把碗放在地上,白面小生瞅着小和尚的背影,小小的身子却坚硬挺拔。敲响的木鱼声沉稳不浮躁。比之前的老和尚要用心多了。
白面小生闲的无事走到小和尚的背后,伸出了食指在小和尚的背上写下了“法号”。
“有色。”
“呵。这法号好。”来了兴致的白面小生继续写着“怎么到了这里”。
“随缘。”
小和尚简单的答语让白面小生越发觉得有意思。一写一答的戏码上演来开。
“之前”。
“不记得了。”
“多久到”。
“不知道。”
“辨别”。
“感觉。”
“天生”。写完,白面小生呆呆的看着小和尚的背影。
这个问题小和尚回答得有些迟疑,“不是。”
“谁”。
“师傅说,因果循环。是谁不重要。”
“哼。无聊。”白面小生没了兴致又找了个角落坐下,停下的木鱼声又“咚咚咚”响起。
百无聊赖,白面小生听着听着又乏了。
“快来,快来。看这里,我发现的。”
是谁,在说什么发现了什么这个清脆的声音,有些熟悉。白面小生朦朦胧胧的撑开眼,白白的亮光射得自己看不明白。
“快点,快点。”又是哪个娇滴滴的声音。
白面小生护住自己的眼才看清四周不过是一处树丛,环视一周,白面小生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
前方两个影子动来动去,还有那个声音:“快点,不然回去晚了又要被哥哥骂了。”
是要去看什么白面小生摇晃着自己的身子跟了上去。
“哇呜。师兄,好看吧。”
白面小生寻着声音走近了灌木丛。苍天大树把日光全挡在了外面。淡淡的香,阴阴的冷。白面小生哆嗦着踩进杂草荆棘。
“师兄,怎么我们之前没发现。”声音越来越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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