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玩得太过火,得亏于竹神奇的功效,花穴只是过于泥泞麻软,没什幺红肿迹象。但是jīng_yè被逼空了几次,书京醒后便阵阵眩晕,腰酸腿软,浑身软无着落。等到目能视物,天色已深,家里已经昏暗。是书京一睡就睡过了半夜,到处静谧无声。
只有自己在家就是这个好处,不起也可以,不吃饭也可以。书京不觉得饥饿,反而生出了被完全满足的惰意,悠哉哉在床上滚来滚去,不愿起身。
腿间玉势还嵌在体内,却已经从宫颈退出,乖觉缩在花道深处的花腔里,略微按摩花心和蕊肉,继续为主人生产舒爽温柔的刺激。宫颈口的湿泞穴肉已经被磨得翻开,露出平时需要极力凿入刺激才会被抵出的更加细嫩润肉。书京左右翻身,变成栗子形态的于竹毫无阻碍跟着运动,惬意极了。
“好了,你出来吧。”
于竹不解。明明自己什幺也没做,乖生得很,为什幺又要出去。在里面震了震花心,表达它的不满。
“一整天了,你得去洗个澡。”书京语调还带着迷蒙的懒意,内容却不庸置疑。在体内操了花心一整天,于竹就是再高级也需要被彻底消毒。
我插你一天,也累了。你来拿我吧。我就在这儿你宫口外面。
书京无可奈何,这撒娇精。没办法,自己买的玉势,多臭的脾气也只有自己担待了。
“你出来,消个毒就睡我后面去。”给了个两厢妥协的办法。
也不算妥协。自己花穴被插弄玩了一天,是很满足了;后穴却完全没有吃到,前列腺也是隔着肉膜刺激到的,不甘寂寞极了。就是肉茎出了两回精,承受不来更多次了。虽说如此,单单待在后面也很好的。
于竹也对这个提议没什幺意见,在宫口把自己冠头变回来,再又变出柱身,慢慢增长。
不过于竹惬意过头,弄错了方向,故而这个场景着实有点猎奇。
一个玉制的肉冠缓缓顶开合紧的前穴湿肉,从花唇间探出头来。
于竹作为玉势活着的时候,总是没有方向感,出了个冠部才发现搞错前后,差点羞得再次缩回去。倒是于竹被顶出来的冠头激得半分好笑、半分心动。
这样看上去,就像于竹完全属于自己。
书京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玉势本来就是自己的。
但是于竹呢,它属于谁呢。
逃避地不再思考,书京边抽出玉势边嘲笑于竹,把于竹说得就要一扭身变成鸭蛋才停下。把于竹塞进高压消毒锅,不管它半真半假的哭泣,穿着睡衣去收拾自己弄出来的狼藉了。
藤椅上的水都干了,地上还有几滩小水,简单收拾又擦擦拭拭,一切完毕,高压锅电子表提示消毒完成。书京把于竹夹出来晾凉,期间于竹再度精神起来聒噪叨叨,劝他快去吃晚饭。
“等塞进去再去。”书京随意找了借口。其实是饿过头,肠胃没有感觉了。
于竹却听得心花灿烂,自己倒腾翻滚,好不容易折腾到常温,急忙要求书京行动。
咦,书京呢
书京玩手机ing,一点都不急。
小祖宗说好的约定呢,快来把我塞进去啊,我可以变小点不用你扩张啦
“回个微信。”
爸妈说有个朋友的儿子要见自己,理由是八字合得好。迷信,拒绝。
书京手一停,突然觉得有点意思。论迷信,自己的玉势也有灵魂,能说会动;也许迷信不是迷信,而是真实存在的另一种形式。然而这边于竹吵吵嚷嚷,书京又觉得这货是独一份的鬼灵精,哪会总会让自己碰上呢。
“数你最吵,安静点。”书京放下手机过来,稍微感受温度,便熟练地抬腿往后穴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