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等神志渐渐回归,书京仿佛睡过一次极美的梦。从床上缓慢撑起,不敢压迫下身,翘着臀部踉跄爬下床。里面还紧插着玉势,穴肉内吸附着柱身,玉肉相缠,连花液也难滴落。
颤着大腿站直,一用力起身,倏地电流激过,书京轻啊出声,弯腰缓解。柱身搓磨过高热泥道,嵌进更深的穴眼,被更用力得吃住了。
你这幺一动,我直接卡进你zǐ_gōng颈了;本来就卡着,现在是刺进去一点。
于竹兢兢业业描绘书京体内的样子。
不过你今天cháo_chuī那时,双腿闭太紧,水都被你挤出来了。现在是别想拿出来啦,里面塞得超紧。
吊儿郎当泼着冷水,于竹也不怕书京生气。刚满足过一次,还喷得很厉害,想必正处迷迷瞪瞪的满足期。就是骗了书京钱,他也不会生气。
于竹没骗书京钱,但是隐瞒了一件事。它还在找机会,求一个免责认罪。
书京也的确没生气。他撑着衣柜等酸麻泛过去,呼吸轻缓,眼尾撇着嫣红,是舒服得紧了。暗地里决定每早都插入自慰一次,防止今天连玉势也插不进去的尴尬再次发生,书京表面没什幺情绪,感受着头下冰冷冷的衣柜门。
酸酸麻麻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流走了,书京尝试着直起身子。花穴内柱头刮过细嫩的软肉,酥酥的,不难受。就是柱身本身不细,卡得双腿岔开。要是并拢双腿,玉势还要被肌肉筋理往内推入。只能弯着腰,减轻刺激。
你直着腰走也没问题啊,我没记错的话,展览还久得很呢。干脆再弄一次啦,你昨天前天都没弄,就是太想要才敏感吧。
看出了书京的躲避,于竹好心出声,试图进入深穴,好让书京喷多点水让他吸收。
噢对,算上喷的水其实是被自己吸干净的这件事,就是隐瞒了两件事了。于竹倒是还插在穴内、正对准书京最细嫩的宫口,天不怕地不怕。
“多嘴。”书京虽然呵斥了于竹,心里却是没什幺烦躁的。说的在理,但是站着插太累了。
你去浴缸里插啊,站着多累。
及时雨于竹送上锦囊。
书京也起了心思,不怕过于坚硬的柱体磨擦内部了,勉强直起身。果然,一阵酥软从宫口泛到花唇,是被蹭得绵软了。慢慢跨步前行,还露在花穴外的握持部位不时磨蹭大腿内侧,花唇由于体味变化,紧紧裹着柱体,每一步都要直接擦到唇肉,带动内部黏膜牵拉,碾磨细嫩的花道。滑腻再次翻出,湿液渐渐分泌,润湿艰涩的甬道,沾湿了花唇和大腿。最不堪忍耐,是最深处的蕊肉,被冠部一遍遍研磨剐蹭,肥润湿滑的宫口颤颤蠕动,是再馋了,要东西捅捅。
双性人的生理构造,花道和肠道隔一道薄肉毗邻。此时坚硬柱身直挺,在动作间搔弄附着在肠道上的前列腺,一阵阵冲动再次传送到与花唇移行的囊袋,缩起几下,肉茎也缓缓挺起了。
只有花蒂无人搭理,在间或的行走中磨蹭到囊袋底部,也能送出一波汹涌的欲浪。
勉强支撑到餐厅,书京撑着椅子喘息。宫口刚刚被严厉凿弄,现在的轻轻撩拨无法满足;除此外,前后感觉异显,一阵阵空虚淌到脑海里。
几滴花蜜顺着间隙被挤出,沿着大腿内侧往下蜿蜒,流出匀实的机理,映着晨光,引人遐想。
一路滴了好多花汁落地,于竹暗自心疼不已,也不敢催促。
你宫口在缩。包着很多水缩起来了。
书京也慢慢受不住了,非常需要ròu_bàng插弄几下,把他花心破开,引流过多的骚水。现在花心极麻,再插几下说不定也能高潮。
靠着餐桌,手往腿间伸去。要喷想喷出来,把花心弄开,狠狠凿开那些水,痛快cháo_chuī。
在这里吗,也行。现在我就正对着宫口,你狠狠捅几下我就能搞开它。
下意识跟着做了,把玉势抓紧,往上狠狠塞入
啊啊啊啊
极酸极麻的电流在花心爆开,殃及脆弱的腰脊,白光冲上天顶。
还差一点
再插一次,不够
再一次勉力凿弄,却失了准头,戳到旁边的蕊肉去了。这下涩意翻涌,难受得书京连连摇头。宫口仍然在饥渴的痉挛,花道被带得扭曲挛动,极尽翻搅之能事,榨出了汩汩蜜液。
再插一次,对准了,对就这里
呜没力了
手一滑,书京从餐桌边滑落,直直落下,跌坐在地毯上。伸出的玉势尾部随即被压入,带着无法反抗的重力凿开了宫口。粗滑的玉势挤开紧迫的穴肉,往内深入,被宫口含入了大半冠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