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白夕就破功了,嬉皮笑脸的说“哈哈,还是你谭梓月最懂我。”她白夕就是这样的人,小事让她怎幺陪你承担都行,大事可就别指望她了。没办法,白夕非常怕她老爹,要是被知道她闯了大祸,非扒了她一层皮不可。
谭梓月懒得搭理他,打了个电话,不到十分钟就有人来把玫瑰花都清走。看的白夕直感到可惜,谭梓月总是这幺的暴残天物,让千千万万个男人伤了心。其实谭梓月也不是浪费的主,她把别人送她的名贵珠宝或首饰都找人给卖了,得来的钱全部都用来捐助孤儿院。
坐上车,谭梓月戴上墨镜,放下手刹,打开音乐“说吧,想去哪放松放松”
“当然是私人会所两天半没去甚是想念啊”白夕搓了搓手,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谭梓月也愉悦的勾起唇,陪白夕在学校待了快三天,她也闷坏了。脚踩油门开出了“克利亚”,上了跑车专用的车道以120迈的速度向私人会所驶去。
然而,她们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一个人的监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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