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bàng次次深入蜜xué深处,即使甬道紧致吸力十足,也不能阻碍roubàng急速的进出。仿佛一根滚烫的火棍,直直的戳进身体深处,甬道内壁紧绞收缩快感汹涌。
小腹酸胀,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尾椎骨升腾起一阵接着一阵灭顶的电流。舒服夹杂着一丝微小的痛意,不敢大声的呻吟,所有的喘息悉数被堵回去。
甬道紧致,含住roubàng很艰难,xué口的软rou随时有被撑裂开的可能。每每全根没入往出来退的时候,都好像拔真空注射器一般艰难。
小xué里仿佛有无数的小嘴,哪些小嘴恍若吸盘,吸住roubàng就不放。甚至顶进最深处,哪里也有一张小口,次次吻在马眼上,要吸出所有的jīng液。
roubàng被密道吸绞的有一种要断掉的疼痛,混杂着埋身在无比柔软的软rou里,快感无数倍放大。他的脸上是一种沉迷情事的疯狂,抛却了所有,只有次次打桩一般的重复动作。
许唯满面cháo红,小腹痉挛了几次,yín水流了满腿。突然蹙眉闷哼一声,密道褶皱深处,有一处微微凸起的rou粒被他猛地撞到。
她浑身一颤,腿一软,幸而被他抱着不至于滑到地上。之后有意欺负她一般,roubàng变着角度故意去撞哪里,指甲无意识的掐进他背上的皮肤。
道道的红痕在月sè下都很醒目,许唯哼了一声,刚要求饶,忽听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有人路过。
她瞪大眼睛,听他在耳边喘气,“有人来了,小声点。”
她咬住嘴chún,本以为他会收敛一点,却是变本加厉次次撞在哪一点敏感上。许唯恨死他了,qiáng忍着不出声,雪白浑圆的臀瓣故意收缩。
身体好像着了火,小xué深处的灼热痉挛传遍全身,她的脸颊通红,身上滚烫。人却仿佛水里捞出来的,汗滴不断。
那一点小rou粒受不住打桩一般的猛力顶撞,悄然嫣红,致使感官更甚。身上过电一般抽搐,颤抖不停,小xué已经急剧收缩了几次,小腹酸软的再流不出来水。
许唯一口咬在于世洲肩膀上,手上狠狠的掐着他,才能忍着不叫出声来。这一点微小的疼痛刺激,更像是一种催化,浑身的力量聚集于腰腹,重重的冲刺。
许唯哭的很小声,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力气,腿软的站不住,yín液jīng液覆盖的萋草之地yín靡不堪。
嫣红充血的yīnchún软哒哒的拉耸着,合不上的xué口一股白浊接着一股白浊流了满腿,里面红肿的软rou可以看见一点。
他温柔的将她打理好,汗湿的头发抚到耳后,耐心的亲吻她的chún,“不要哭了,他们没听见。”
许唯想推开他,可是没有力气,就是觉得羞耻,在万家后院跟他做了这么久。于世洲将人揽在臂弯,“回去吧,我给你上一点药。”
这样的时间地点让他有一点兴奋,干起来就不管不顾,好像有些弄伤她了。许唯道:“几点了?”开口才发觉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
九点多了,他们胡闹了一个小时,许唯深感无法见人了,催他回家。于世洲神清气爽的半抱着她,她的内裤全湿了,此刻在他裤兜里。
所以裙子里面什么也没穿,她羞的不行,腿间黏糊糊的,一走路xué道里就麻木刺疼的厉害。被qiáng行撑开的感觉还很qiáng烈,有一种空虚的合不拢的感觉。
“你们小时候是不是在这院子里玩过捉迷藏?”他饶有兴致的问。
累的不行,她有气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