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
他是杀不死的野兽,范志明
大卫挑了挑眉,惊讶的看着范志明又站了起来,然后面对对面这个发了疯似的男人,全力的迎击。
尽管范志明的骨血都叫嚣着疼痛,却依然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手的破绽,像是被逼上绝路的野兽,遍体鳞伤鲜血淋漓却也永远凶恶,依然用拳头发出最后的怒吼
这是一个面容方正立体的男人,却也是一个普通到极点的男人,原本还有点的小英俊因为胡子拉碴的下巴,左侧眉骨上一端不短的疤还有断掉的鼻骨已经消耗殆尽了。
可是他此时,在明亮到刺眼的灯光下,在清晰到连胡渣都能数清楚的摄像机下,能看到有什幺东西在他布满红血丝的双眸中燃烧。一滴汗顺着眉骨滑落到他的单眼皮上,又顺着睫毛,缓缓的汇聚在一起然后忽然的滴落到了他瞪大的眼睛里可是他眨都不眨眼,眼里只有排山倒海的战意在燃烧。
一击不成反挨了一记重拳,男人低头抱着肚子向后退了两步,脚下滴落了几滴鲜艳的绯红色,韩亦谦心里一紧。
然后男人抬起头,用舌尖舔去了嘴角的鲜血,死死的盯着对手,脸上露出了野兽盯着猎物的残忍神态。
但是在韩亦谦看来,这个镜头下十分凄惨的男人
性感得不可思议。
他知道自己硬了。
他看上了囚笼里的野兽,目露凶光又悲伤的,苟延残喘又恶狠狠地扑向对手,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受伤,继而遍体鳞伤。
野兽身上的血液燃烧了空气,愈烧愈烈,是野兽眼神中的不屈在作祟,使得某种无名的东西逐渐燥热了。
有一股名叫野兽的火焰在擂台上肆意的燃烧,燃烧爆裂出的火花甚至点燃了韩亦谦体内名叫性欲的导火索。
韩亦谦感受到体内血管内奔腾的、激荡的对这个男人的渴望,他舔舔唇,艰难的强迫自己的视线离开男人。
“他叫什幺名字”
韩亦谦夹紧了双腿,那个已经勃起滚烫的地方这个时候硬的他有点疼,但是包厢内光线十分昏暗以至于没人发现他的反应。
而此刻他的脑中不断的回放着刚才看到的画面,那滴汗流经的痕迹,还有用舌头舔血的动作,这一些都让他有些着了魔。
这个人浑身上下受虐的荷尔蒙都写满了对他的致命吸引。
韩亦谦一想到,如果有一天,他能通过自己的肌肤自己最直接的感官触碰到这个人
他的肌肤、他的体温、他的骨血、他可怜兮兮的脸庞和累累的伤痕、还有会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犹如野兽一样的眼神
他舔舔唇,嘴角勾起了满足的笑容。
犹如一个久经干渴的旅人在沙漠中找到绿洲一般满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