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活该!”马修心中冷哼道。
这一打断,秦红棉从老情人会面的那种哀怨无限中回过神来,才注意到自己女儿的变化,忍不住开口问道:“婉儿,是谁摘掉你的面纱的?”
“咳咳咳!”马修郁闷无比,再次咳嗽显示自己的存在,他都称呼她‘岳母’了,难道还不明白?难道自己被什么人暗算了,中了‘无视光环’?
木婉清脸色微红,但还是拉着马修的手,大方的说道:“是我的夫君摘下的!”
随后盯着秦红棉和段正淳,问道:“你们真是我的父母?”
由于没有段誉插足,自然就没有了那点‘兄妹之间’的不可说之事,木婉清此时心中倒是有几分欢喜!
“是你这个小子!”秦红棉总算正眼相看了,上上下下打量着马修,发现倒是一表人才,气度不凡,脸色稍微好看了点,轻哼一声:“我们先离开这里,回去再说你们的事情!”
马修和木婉清自无不可,说真的,他现在根本不想和段正淳沾上关系,以免到时候不好出手整治段誉这小子。
“红棉,你进来,让我再多瞧你一会子,从此你别走了,咱俩永远厮守在一起!”情圣段正淳又开始柔情模式了。
马修在一旁到不觉得有什么,不过区区一句表白罢了。
但奈何秦红棉就吃这一套啊,闻言大喜,立刻回身,眼中放光道:“你说咱俩永远厮守在一起,这话可是真的?”
情圣段正淳已经进入状态,达到了想要骗别人先要骗自己的至高境界中,立刻点头道:“当真!红棉,我没有一刻不想你!”
“你舍得刀白凤吗?”秦红棉心中虽喜,但到底保持了一份冷静,问出了这个心中最关心的问题。
这一暴击,瞬间将段正淳从至高境界中激醒,想要开口答应下来,暂时糊弄过去,先重温旧梦一番,‘日后,再说其他’,但奈何段誉就在一旁看着呢……
秦红棉见他犹豫,心中那一团火焰已经有如被一盘冷水当头浇灭,但仍然抱着一丝希望道:“你要是可怜咱俩这女儿,那你就跟我走,永远不许再想起刀白凤,永远不许回来!”
马修拉着木婉清站在一旁,心中好笑:“现在婉清可不需要你们可怜,你们自便,不用考虑我们……”
当然这话也只能心中想想,可不敢说出口来,要不然以秦红棉的性子,肯定恨不得杀了他,到时候不同意他和木婉清的婚事也是一桩麻烦。
木婉清将秦红棉的痴情和倔强学了个十成十,到时候肯定会选择跟随马修,但是婚姻大事如果得不到亲人的祝福,到底是一场憾事,马修可不想木婉清心中留下遗憾。
“我是大理国镇南王,总览文武机要,一天也走不开的……”段正淳那张国字脸上突然散发出领袖的气质,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仿佛是为了天下千万黎明百姓才无法离去,如果秦红棉硬是要逼着他离去,那就是对不起黎民苍生啊……
马修心中忍不住吐槽道:“一天也离不开?过几天你就要奉命上少林寺公干了,可惜却正事不干,到处约会旧情人,亏你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佩服,佩服!”
秦红棉厉声道:“十八年前你就这么说,十八年后的今天,你仍这么说,段正淳啊段正淳,你这负心薄幸的汉子,我……我好恨你……”
“咳咳,这一招竟然不管用了?”情圣段正淳心中一惊,这可是他对付所有情人的大招,百试百灵的!不想今日折戟成沙,竟然不管用了。
突然东边屋顶上啪啪啪三声击掌,西边屋顶也有人击掌相应,跟着褚万里等人的声音传来:“有刺客!各位兄弟各守原位,不得妄动!”
秦红棉喝道:“婉儿,你还不出来!”
木婉清看向马修,见他点头,于是答应道:“是,师傅!”
马修带着木婉清,身子一纵,瞬间来到秦红棉的身边,这一手轻功倒是让秦红棉暗暗吃惊,心道:“这小子好厉害的身手,如果能真心对待婉儿,倒也不错!”
随后想到自己凄苦的一生,念头一转:“天下男子都是负心薄幸之辈,哪里有例外!”
忍不住狠狠的瞪了马修一眼。
马修被这一眼瞪得莫名其妙。
段正淳见到秦红棉坚持要走,心中暗暗叹道:“自己到底是老了,要是搁在十八年前……”
但是随后振奋精神,瞬间眼眶中泪珠转动,声音凄苦道:“红棉,你真的就此舍我而去吗?”
秦红棉被这一声叫的心头颤动,回身看到段正淳的深情目光,忍不住柔声道:“醇哥,你做了几十年的王爷,也该做够了!你随我去吧,从今而后,我对你千依百顺,绝不敢再骂你半句,打你半下!这样可爱的女儿难道你不疼惜吗?”
段正淳被这一番话说的一动,吐口而出道:“好,我随你去!”
秦红棉大喜,伸出右手,等他来握。
却不想背后一个冷冷的女子声音传来:“师姐,你又上他当了!他哄你几天,还不是回来做他的王爷!”
“宝宝,是你,你也来了!”段正淳一震,心中又是一叹:“‘这一火包’怎么就这么难呢?”
众人看去,只见说话的女子一身绿色稠衫,正是甘宝宝,身后站着两人,却是四大恶人中的叶二娘和云中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