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仲棠便扶着臀肉,蘸了脂膏向内摸索。见对方咬着嘴唇没再挣扎,他进一步摇撼手指,将那窄穴拓宽松。待到腻满了油膏的后穴能容纳三指,新开的那根粗大雪茄被他旋动着推进,茄体粗糙,顶端虽无明火却仍有四十度余温,熨过每一处娇嫩肉壁,磨得穴`口翕动不已。
樱贤二气苦地把头埋进臂弯,却对何仲棠无可奈何。后者拿雪茄在他股间chōu_chā摇摆,冷不防一推到底,挤出了化开的脂膏。
“雪茄喜湿,保存讲究,这还是你当年教训我的。你后面又湿又热,不就正好”
烟体遇湿渐渐膨胀,不知不觉地填满了后穴,出入之际,顶端热热地刮擦到腺体,火花流窜,樱贤二腰间一软,又挣动起来。
“三次。”何仲棠弹他耳垂,“又犯错,就那幺想要”
“你先拿这死物弄我”
何仲棠玩味这话的意思:“倒是我的不是,屈了你。”他反复旋扭着拉出那死物,搓几把自己的阳物,沿着股沟顶戳,guī_tóu抵在穴口厮磨,“这就给你换成活物。”
“我不是这个意思呃啊”
何仲棠啪地整根干了进去。
樱贤二猝不及防迸出一声长吟,最后一丝侥幸崩断:何仲棠不是拿性事唬他玩儿他,是真想干他
这一干,就像cào进一把刀,要把强占来的刀鞘从中劈开。
何仲棠终究不是心理变态,床上不爱看人流血,相反,他最怕扫兴。cào得人欲拒还迎口是心非是他最爱的火候,过了太腻味,不及则像奸尸。就算道理上是强暴,他仍是轻厌苦大仇深的姿态不愿可以下床走人,只要舍得了何先生这扇宽阔羽翼。
樱贤二的皮相再逊色一分,他大概也会拔出来就走。可是这人连每根头发丝都长在他心坎上,他愿意付出更多的耐心。
见那人垂着头撅屁股趴着,何仲棠突然觉得他耍性子的模样也颇可爱。他尽根地在那穴里搅了几搅,同时对人遍身爱抚,从小腿摸到脚尖,末了搔过脚心。樱贤二猛地一缩,这才算给了点反应。
“怎幺样,还疼”何仲棠哄情人似的,把樱贤二揉搓得又躲又喘,挣脱不得,反似滚进他怀里,被他裹在身下。何仲棠腰间一直未停的律动渐成节奏,抹去那人的一头热汗:“不准躲了,再出汗要着凉。”
樱贤二方才奋力地摇头摆尾,不曾注意后穴泛起的酥麻,合着何仲棠逗他闹他,扭缠之际便把那儿搅开了,一个巧劲儿便顶着了要命的地方。
“嘶”
见对方蜷缩了下,何仲棠心中了然,碾磨那处阳心,“不疼了吧”
看样子不需再调情哄逗,何仲棠便不发一语,扶着他后臀驭马一般纵身驰骋,啪啪啪一阵狂插烂捣,似要先声夺人叫他尝尝滋味。
樱贤二叫他干得喉头哽咽,头埋进臂弯里堵住呻吟。何仲棠有心要治他,退出大半根,浅插数次才倏忽挺进,顶住阳心不住碾压,如此反复,电打的快感如同浪头拍击,后浪叠着前浪,叫人无暇喘息,樱贤二抖着腰蜷缩了身子,头脸拱得床单起皱,本能地往前爬,没出几步便被那流氓掐着腰拖回去,直插到底。
身下人明显地噎了下,腰塌得不成样子,只觉ròu_xué要被cào化了似的,抖瑟瑟的喘不上气。何仲棠看他喘得支离,怕他倒换不过气,刚要出声干预,便听到个响亮的嗝。
身下人死死咬住手腕,索性屏住气。何仲棠便没根进出,下下分明地凶狠chōu_chā,一下插出一个嗝儿,把樱贤二臊得耳廓通红,却愈发止不住嗝儿。
苦闷之际,一巴掌劲抽在他那雪臀上,转眼浮起个红掌印,何仲棠沉着脸训斥:“别咬。”
说得樱贤二反而缩了缩后穴,咬得更紧了,于是又挨了几巴掌。臀上火辣辣作痛,他莫名其妙之余几乎委屈,刚要出声却被拦腰搂抱住,耳边是低低的笑:“还打不打了”
居然还问他
“悉听尊便”
他号称中国通,可见闻毕竟多来自书本,不晓得惊吓压嗝儿的土方,何仲棠失笑,“是问你打不打嗝。”
果真不打了。
看他英俊的小杂种难堪地埋头,何仲棠一边冲撞,一边掰回那张脸,捏开牙关卡进自己的指节,不让他咬合,“受不住了咬我,不许憋着声。”
顿了顿,“还想憋出嗝儿”
樱贤二这才安分,松松地咬上。
何仲棠放了心,摇着胯大开大合,放展体力疯干一阵,樱贤二起先还忍,渐渐关不住了,从遮遮掩掩的不时低喘,到嗯嗯啊啊点着头,一顿一顿直叫,再到绵延拔高的长吟,哑中腻着甜,把何仲棠手上咬出了血也刹不住。后穴不自觉地绞紧,紧到何仲棠头上也见了汗,轻斥一声:“又忘了别咬。”
阳物没觉松快,手指倒不疼了,何仲棠哭笑不得:“不是说你那张嘴。”正要换个指节让他衔着,却见他眼角鼻尖泛赤,颧骨醉红,一弄还哆嗦着吸吸鼻子,方知他酒劲发作,这才全烘上来。怪道他会浪出声,原来是醉昏了,两手还敢摸摸索索地伸到腿间。何仲棠探了一把,那根沉甸甸的阳物随着cào弄前后甩浪,蹭着床单拉银丝,已然硬了一阵。
把不老实的手扣在背后,何仲棠见他难耐地在床褥上拧腰拱蹭,便挟着他跪高了些,鼓胀的性器空悬,逼得他嘶声道:“给我就差些须了”
“听话,学着用后边泄身。”
何仲棠从后鼎力相助,干得樱贤二上下气不接,哑了嗓子叫都叫不出,呜呜咽咽地咕哝些什幺,何仲棠凑近了听,破碎的喉音断断续续,竟是被逼出了母语。
何仲棠虽不懂日本话,这几句还是在欢场听过的,无非是求饶的话,迷瞪得几近可怜了。
他露出这般情态,何仲棠便不再强迫,边干边挤奶似的帮他捋,不几下,他突然揪紧了床单塌下腰,小腹和床铺挤着阳物,就这般一泄涂地。
高潮里的人碰不得,略一弄就叫得像猫,哀哀的。可何仲棠偏要弄他,享受那后穴里激烈的痉挛,无数小嘴shǔn xī压榨,这才潇洒地挥洒下汗珠子,埋在他深处丢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