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
陈其华还特地的弄来几条狗帮忙给看着呢,毕竟土jī的价格摆着在这里,想要偷jī摸狗的人自然不会少到哪里去。
转眼间就到了年底了,陈其华的养jī场也开始慢慢的盈利了,赚了个盆满钵满,不过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三岔村又出事了。
就是三岔村二组的赵大河出了事了,得病了,绝症,晚期。
赵大河家老婆早亡,剩下一儿一女,姑娘赵梅儿是老大,今年二十岁,读了护士大专,今年毕业,现在还是在医院里头实习呢。
儿子赵文才今年才十六七岁,还在读高中呢。
老婆死了以后,赵大河就老老实实的把两个孩子拉扯成人,最大的成就就是供两个孩子读书,两个孩子也挺争气的,都学有所成。
一个人供养着两个孩子上学确实是不容易,但是好在大姑娘赵梅儿今年就能工作领工资了,很快就能分担他爹的压力了,谁知道,这一纸诊断却把眼看着就能看到希望的家庭,重新打回地狱。
按照医生的说法就是治得好的话能活个两三年,治不好的话也就这半年的事情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当赵大河找到赵大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起自己的遭遇的时候,连赵大贵这个平时眼里只有钱的人也不由得动容了,“贵哥,你说俺这辈子没干过一件坏事,咋就碰上了这样的事情了,俺的两个娃还这么小,以后可咋办啊?两个娃还要上学呢,俺家里也没有钱了,只能回去等死啦。”
赵大贵这下也犯难了,这毕竟也是自己的本家人,堂兄弟,一个爷爷传下来的,也是自己的村民,他也愿意帮点忙,可是按照赵大河的说法,这第一期治疗就要六万块钱,这么多钱,赵大贵不是拿不出来,也明白,就算拿得出来也是rou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同情归同情,但是要他拿个一千两千他忍痛也就拿了,这么多是绝对不可能的,对他也不是个小数目,能把人救回来还好说,关键人不可能救得回来呢,都晚期了。
两个人愁眉苦脸了老半天,最终还是赵大贵,想了办法,“大河,你这个事情呢,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说实话,我也帮不到你什么,咱们去找乡亲们说说看呗。”
赵大贵用大喇叭跟全村喊了话了,“大家都把手头的活儿放一放,我是村长赵大贵,我有个事情想跟大家伙说一下,我们三岔村的村民赵大河不幸患了癌症,晚期,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大家乡里乡亲这么多年了,就能帮则帮帮吧,大家伙的这份情,赵大河他们一家都会记住的。不论多少,都是大家的心意,我作为村长先带个头,我捐六千。”
要说赵大贵也不算都良心埋没,能从他这种人手里抠出六千块也是不容易了。
“大贵哥啊,兄弟给你磕头了,要是右下一辈子,还做你兄弟,给你当牛做马。”赵大河说着就要给赵大贵跪了下来。
赵大贵真的不好镇的让人给自己下跪磕头,赶紧闪开到旁边给他扶起来,把人扶起来了以后,就陪着人挨家挨户的去募捐。
到了谁家里就是那一套,诉苦,然后赵大贵开口帮着借钱,都是乡里乡亲的这么多年,又有村长在这,乡亲们一点忙也不帮就说不过去了,但是乡亲们一个个也都不是傻子。
那可是癌症,还是晚期了,能治好?治不好了的话谁来还钱?
所以整个三岔村的村民们一个个的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一个个的都喊穷喊的比赵大河还厉害,人家也不说给一块两块,就是五块十块二十块的给,当然了,有的有良心的,也给一百两百,这钱乡亲们也当做捐爱心了,并不指望赵大河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