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将竹筒放在他面前,试探问道:“这酒,怎么个好法?”
老赵头接过竹筒,忍不住又猛吸几口气,目光变得金亮而后又神情忧伤,说道:“这酒味…让我想起了那一夜我爬上了徐寡妇的床。”
寒倾玉一听脸色微红,林宇神情好奇问道:“赵叔叔,你爬上徐寡妇家的床做什么?”
老赵头准备猛灌一口,动作微顿,说道:“徐寡妇她下面又红又肿,所以我就上床帮她消消肿。”
林宇有些期待,说道:“怎么个消肿法?”
老赵头睡眼惺忪,说道:“当然是又揉又捏又搓,老家伙我都好几年没做了,幸亏技术好,整整折腾了半个时辰,徐寡妇才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林宇有些惊讶,这老头竟然还懂得技术,人不可貌相啊。
寒倾玉粉颈通红,支支吾吾说道:“赵叔叔你…你这么可以说这些!”
“你个老不羞的,当着孩子的面乱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娇喝的声音忽然出现在门口。
林宇转过头,只见一根擀面杖带着凌冽劲风飞过,向着赵老头的后脑勺而去,眼见就要打到他的脑袋。
“呯”的一声,赵老头背手接过擀面杖,将手中的竹酒打开,忍不住猛灌一口酒,红鼻子立马更加通透,好一会抹了抹嘴,惊叹道:“这酒够劲!够烈!够猛!好酒!”
她姨姨摇曳身姿,插着腰身,气道:“你个老不羞的,当着孩子的面再胡说八道,林少爷生性单纯,要是把他教坏,看我不把你身上的皮扒下来!”
林宇静坐一旁,假装什么都听不懂。
寒倾玉转身擦酒楼桌子,她红透的耳根已经出卖她的内心。
老赵头神情委屈,嘀咕:“她姨姨这就是你不对了,人家徐寡妇下面肿了,老头子我助人为乐,帮她消消肿怎么?而且我只去了一晚上。
她姨姨你放心,若是你下面也肿的话,老头子我技术好,每天都能帮你,别的姑娘可没这待遇!”
“你说什么?皮又痒了?”
她姨姨美眸骤寒,捡起擀面杖,向着老赵头步步逼近。
不一会儿,传来老赵头撕心裂肺的声音:“冤枉啊!那天夜里徐寡妇脚崴了,脚下面肿得老大,老头子我用药酒帮她消肿啊!”
……
……
玖老头从门口走了进来,幸灾乐祸的看着老赵头,忽而他脚步停顿,吸了吸鼻子,目光落在林宇手上,问道:“什么味道?”
林宇神情淡定,扬了扬手中的竹筒:“这个?”
想不到玖老头也是酒中好手,竹筒里边的酒已经盖上竹盖,没想到这都能被闻出来。
玖老头接过他手中的竹筒,先是猛吸了几口酒气,而后轻轻蘸取几滴酒水,砸吧砸吧舌头,目光微微亮起,仰起头,将竹筒的酒倾泻进喉咙里,待得竹筒的酒全部喝完,似乎有些意犹未尽,这才大力的抹掉嘴角的酒渍,赞叹道:“够生猛!”
远处看到这一幕,正拿着擀面杖的虎牙姨动作停顿,趴在地上揉着屁股的玖老头像是见了鬼似的。
玖老头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说道:“她姨姨,老赵头…喝酒了?乖乖,老家伙我没看错吧?他上次喝酒啥时候来着?”
她姨姨美眸惊异,想了想说道:“二十年前。”
玖老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忽而身子从地上弹起,飞快的从老赵头手里抢过竹筒,摇了摇竹筒中的酒水,早已经是一滴不剩。
玖老头伤心欲绝,目光血红看着老赵头,大怒说道:“今天不管是谁拦着都没用,老头子我发起威可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竟然敢喝光老头子我的酒!我要跟你决一死战,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