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古城外，聂小倩看着看着天空极速移动的两道身影，被那种强大力量震撼的同时，心里更是复杂无比。

“走吧！”

回过神，一双美目看着他，没有多说，两人化为流光渐行渐远。

“还要做吗？”

易玄看着聂小倩，最后点了点头。

……

……

天边，一道黑点逐渐放大，最后露出一身姿挺拔的男子。

男子手中拿着一物，眼睛闪烁了一下，深深呼吸，离开了古城。

与平常一样，聂小倩站在地府嫣红的泥土，偶尔瞥向远处，她在等待，等待着那人的归来。

不觉得无聊，时不时传来的震动告诉她他还在，她不厌倦，因为这种事情经历多了就会免疫。

默默数着绵羊，一头…两头……

不知道数了多少头，倒也不觉得无聊。

他来了，身上没有鲜血，一如既往，还是那么的出尘脱俗。

没有血煞之气，似乎刚刚旅游回来。

对着她点了点头，随即裹挟着她飞向天边。

高速飞行下狂风肆虐，但两人毫无感觉。外层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了这一切。

再次降临一座古城，没有任何悬念，面对如滚雪球般日益壮大的的他，古城如同脆弱的薄纸一捅就破。

近乎贪婪的允吸着鬼兵鬼将的本源，眼瞳着倒映向一片黑色漩涡，嘴角勾起，近乎妖邪的笑容绽开。

俊俏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满足，如同吸毒一般，令人不可自拔。

或许这就是力量提升的舒爽。

忍不住伸鸣一声，起身，瞥了一眼聂小倩，嘴角勾起，“什么时候来的？”

聂小倩从拐角处走来，精致的小脸充满着复杂，深深吐出一口气，看着着近乎妖邪的人，她几乎不敢相信，世间还有如此邪魅的人。

“刚刚！”

声音清脆悦耳，如百灵鸟般，给人一种灵性。

迈开步伐，来到聂小倩跟前，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儿。易玄深深凝视了她一眼。

随机迈开步伐，向着古城外而去，“走吧！”

依旧是那句话，落在聂小倩耳中，却是不一样的滋味。

聂小倩跟随在易玄身后，低头，眼神有些复杂，“易玄！”

她喊住了他，易玄回头，露出不解的神色。

“怎么了？”

聂小倩抬起精致的小脸，目光与易玄对视，良久才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你不是你了……”

聂小倩仔细回想与易玄第一次见面瞬间，记忆如同放电影般回放。

易玄耸了耸肩，“有吗？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我吧！”

他把“我”字拖长了时间，似乎不确定，但语气又很肯定。

“是吗？”聂小倩陷入沉思，脚步却是紧紧跟谁他的脚步。

……

……

……

“第十……”聂小倩敲打着古老的城墙，嘴在不断张合。

突然她瞳孔一缩，回头看去却是一张熟悉的脸庞。

“怎么了？感觉你怪怪的！”温和的声音传来，带着少年特有的的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