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明远生日这天被朋友拉去喝酒,他其实兴致不高,但是挡不住发小的热情,愣是在热闹的酒吧里,被熟悉的不熟悉的人,灌了一波又一波的生日酒,发小高适自高中起就经常混迹于这样的场合,能迅速和不认识的人打成一片,于是他们不过来到这里两个多小时,酒吧里一半的人已经知道他今天过生日。
俞明远不善推辞,但凡有来敬酒的他就道声谢喝掉,他心情烦躁想离开,只是高适还在兴头上,他又不愿意扫兴,于是他上完厕所便躲到酒吧后门的小巷子里吹风,站了半日觉得有些无聊又不想再进去,便点了一根烟慢慢的抽着,他没有烟瘾,平日里也抽不上一根,但习惯了身上带着一盒云烟,很便宜的,15元一盒,是他上大学的时候大部分同学都在抽的牌子,包括秦锋,他生日的时候恰恰是他们两个发生争执分开的日子。
一根烟抽完,他转身进了酒吧,狭长的过道里他和一个男人擦肩而过,他今晚酒喝的很急,酒意并没有被初秋晚上的凉风吹散一点,头有点晕,看东西都有重影,走路也摇摇晃晃的。
酒吧通往后门的过道太窄了,两个人只能侧着身子挤过去,俞明远脚步有些不稳,一个趔趄就要摔倒,被身边的男人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俞明远半个身子趴在男人的身上,醉意中还是觉得不好意思,挣扎着说了谢谢努力想要站稳。
男人错步把空间让出了一些,站直身子借力给俞明远,也借着微微的灯光打量这个醉酒的男人,看清俞明远的脸他心中很惊喜,他适才在酒吧二楼隐隐听见有人说今天有个叫俞明远的人过生日,他心口一跳,这个人和他的阿远有一样的名字,在同一天过生日,他不相信这是巧合,匆忙下楼来找,问了很多人,找遍酒吧室内所有的地方,他连卫生间的隔间都没有放过,却没有找到他的阿远。他满心失望想出去抽口烟缓解现下挤压的抑郁,没料想就碰见了他心心念念的阿远。
“阿远,阿远”,秦锋双手扶上俞明远的肩轻轻唤他。俞明远只觉得耳边叫他名字的人声音很熟,但他脑子里现在都是浆糊,抬头打量了这人好长一会,才认出来是秦锋,他恍惚间以为还是在大学的时候,整个人便摔进了秦锋的怀里,双手抱紧他的腰低声说:“秦锋,我想回家”。这样轻的声音充满了对他的依赖,秦锋听的心头一酸,温柔的哄着俞明远:“乖阿远,我带你回家”。
俞明远工作时冷淡惯了,他在公司是头牌设计师,只专心的做他的设计管理部门的几个人,跑腿打交道的事情都交给了助理,刚工作时他也是什幺都做的,曲迎奉承这样的话也说的很顺,只是如今他爬到现在的位置,很多事情上他想顺从自己的心,他本就不喜欢和人靠的太近,是以公司级别比他低的人都有些怯他,背后偷偷说他不食人间烟火,哪里能想到他此刻骄纵的样子简直像只委屈的猫,收起了爪子变得十分缠人。
一路上俞明远都闹着秦锋,没有老实片刻,一会儿闹着喝水,一会儿闹着热要脱衣服,一会儿又骂秦锋不替他挡酒,一会儿又说秦锋辛苦要回家给他炖汤喝。秦锋只能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放在俞明远的后脑勺轻轻拍着安抚他,俞明远喝醉了酒的样子惹的秦锋怜爱,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这样的阿远。
下车后俞明远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闹着要秦锋亲他,喝醉酒的人格外的沉,秦锋便背着他乘电梯上楼, 看好看的小 说就来′∶12“3danme i俞明远搂着他的脖子亲他的侧脸,亲完了又咬住他的耳垂,舌头带给耳垂的温润感太明显,秦锋整个身体都挺直了,又害怕摔到俞明远,轻斥他:“祖宗,你消停会儿吧,搂紧我”,俞明远哼哼唧唧的不知道有没有听懂。
到了家里,俞明远的舌尖在还他耳朵里钻来钻去,秦远便放下他任俞明远挂在他身上,拖着他倒了杯温蜜水口对口渡了过去,一杯水喂完,其中有半杯都洒在两人身上,秦锋又恼又心疼,恨恨的骂了句“小混蛋”,就捧着他脸亲了上去。他和俞明远已经好几年没有见了,再见到他恨不得将两个人的骨血揉碎在一起,这样的想法占据了整个胸腔,对俞明远的动作也愈加粗鲁了起来。
俞明远被埋在灰色的棉被里,秦锋正趴在他胸前玩弄他的乳尖,一只乳头被含的酸胀,另一只挺立起来却被冷落,这样的感觉让俞明远又是难耐又是不满:“嗯阿锋,阿锋”,他双手紧攥着柔软的棉被,一遍一遍的叫着秦锋的名字,似乎这样能填满他欲望的缺口。
秦锋忍不住加快动作,shǔn xī舔弄俞明远另一只被冷落很久的乳尖,一只手握住了俞明远硬起来的阴茎,轻轻撸动,待到俞明远忍不住挺腰想自己动的时候,他又停了下来,用大拇指摩挲起他伞状的前端,顶端的小口于是不断的有yín液流出来,弄湿秦锋的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