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废话！”江若涵旋即，也拉住了马缰绳。

恍惚间，目光转向京苏，此刻京苏早已经脱去了上衣，露出流油的古铜色肱二头肌，腹部厚实有力的八方块，背后蠕动得也厚实有力得倒三角，只是在这倒三角的正中央，却有一块江若涵从未见过的陌生图腾，并且这图腾闪烁着纯净的金光。

“这...”江若涵看得目瞪口呆。

“告诉你，但并不代表你可以跟别人说，这是属于你我之间的秘密。”京苏再次强调道，同时双肩一抖，垂挂在下胯周围的衣物便弹跳而上，重新回到了京苏的身上。

“你这是变戏法？还是...”江若涵始终没有将京苏的身份往神的级别上靠拢。

“我是神，神族的大神。”京苏坚定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满脸惊讶的江若涵。

“你...你开玩笑吧，这所谓的神...是只有在...小说和神话传记里面才会有的。现实的世界里，怎么可能会有？”江若涵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只觉得京苏嘴里说出来的话，更多是玩笑而存在的。

“我知道我实话实话你也不会相信，当然在我知晓自己是大神之前，我也不会相信，这个世界真的有神的存在。直到一次意外，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过去我在神族的记忆，我也终于相信，神这个虚无的种族，其实是存在的。”京苏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神族的那段记忆，对于京苏而言，更多还是不愿意回忆的苦楚。那种被剃去神骨的极致痛苦，就像是剧烈的火焰，在自己的心中，狠狠地烙上了印记。

“什么意外？”江若涵屏气凝神，看着京苏脸上从未有过的严肃，所谓的笑话，也渐渐转变成了真理。

“难不成是真的？这个世界真的有神？”江若涵心里莫问道。

“跌落山崖，生命垂危，堕神天降，附我人身，神族记忆，日渐浮现...”

“有什么办法让我相信，你就是大神？”江若涵打断了京苏的话。

“我已经被剃去了神骨，没有办法使用神力了...”京苏自己也不愿意相信，如此直白地跟江若涵承认，堪比是将一个时代的思想跨越到百年之后，并不容易。

“看来只能这样了！”京苏咬咬牙，眨眼将闭眼睁眼，双眼瞳孔散发出异样的色泽，黑夜之中如同两盏闪烁的明火，只是一个颜色是蓝色，一个颜色是红色。

“你的眼睛...”江若涵指着京苏的眼睛，长大了嘴，先前在东瀛料理饭庄，京苏的眼睛就是呈现出这样的颜色来的。

“这是阴阳眼，可以洞穿所有的肉眼看不到的东西，比如你的内心。你现在在想，为什么我的眼睛会是这样的颜色，我是人是鬼。如果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的话，那么神也必定是存在的，毕竟这两种种族，是对应着而存在的。”京苏说着，眼睛一闭，双眼瞳孔便又恢复了原来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