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齐释来到微弱的火苗前，靠近之后并没有灼热的感觉，更多的是给人一种温暖，向往的感觉。

“这是秩序。”

盖亚话很少，似乎只有齐释提问的时候才会开口。

“秩序？”

齐释一脸懵逼，拜托不要自己是主角就弄得和光明黑暗什么的好不，这种套路已经烂大街了啊。

“只不顾觉得这样设定你能够比较容易接受，这是人类的天性。”

明明没有开口，盖亚却像是知道了齐释在想些什么，直接解答了齐释的吐槽，然后手一挥。

“你如果觉得这样更合适也可以。”

中间的火焰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泉眼，然后周围的黑暗则是变成了干枯的大地。

“混乱或者秩序都只不过是信息，而物质只不过是信息的表现而已，所以这些东西你可以随意修改。”

说着场景已经在盖亚的手上变换了好几次。

“好吧，那你说别让这火灭了是怎么回事？”

信息，或许这就是神和人看世界的不同吧？但是想了想自己看什么都和看10一样，齐释觉得这玩意还是老老实实当个普通人比较好。

“嗯，这个就是秩序的力量，你通过这股力量就能够转化混乱，而如果没有这股力量，你在被混乱接触到的一瞬间就会被变成混乱生物。”

“那为什么之前不给我？”

齐释有些迟疑，难不成是力量不够么，盖亚和阿赖耶已经连给自己净化器的力量都没有了？

“因为阿赖耶忘了。”

忘了……忘了……忘了……

齐释觉得如果不是自己打不过这两只萝莉的话，现在一定要狠狠地抽这两个小丫头的屁股，这玩意是能忘的事情么，她们两个被混乱压制真的一点都不冤。

“那要是你晚过来？”

“嗯，大概你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