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

“没错，是第一位。”

小新说着眼神都变得灼热起来，“你知道那一位子路哥替夜来香赚了多少钱和多少资源吗？足足一千万！还有不少各级别的zf官员！我敢打包票，如果当时他功成身退，就靠着这些钱，不止这辈子衣食无忧，就连他的孩子，他孩子的孩子，都前程似锦。但是，他还是选择了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资源来维护夜来香。他是我的偶像，也是所有新入行艺人们的偶像。”

我点点头，能在那个时候替夜来香赚到一千万，绝对不是等闲之辈靠着出卖身体就能做到的，就算有一百个肾，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那当时夜来香究竟遭遇了什么事情？竟然bī得他需要牺牲自己所有的人脉资源？”

我开口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也不清楚。”

小新摇摇头，“我是三年前来到的夜来香。那时候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听到秘密，我顿时来了劲儿，忙问道。

小新左顾右盼看了看四周，见没人这才压低声音道：“据说第一位顶级艺人，也就是那一位子路消失之后，柳经理就变成了现在这幅冷冰冰的模样，在那之前，听说柳经理对人一直很温柔……”

小新说着抬起头来瞟一眼四周。

我狐疑的望着小新道：“你不是三年前才来到夜来香，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新仔细的看了我两眼道：“现在我有点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柳经理选中的子路了，还是说她忘记了这个名字对于夜来香的特殊意义。”

见我脸sè不好，小新连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子路哥你这么英明神武，柳经理怎么没有早点把你发掘过来。”

我无语道：“你继续说。”

小新正了正脸sè，“第一位子路消失之后，第二位子路这时候才刚刚进入夜来香会所，那时候夜来香刚刚还没有恢复元气，但第二位顶级艺人硬生生用自己的实力将整个会所从悬崖拉了回来，并且更上一层楼，在那两年后，他成为了夜来香的第二位拥有子路这个名字的艺人。两年后，夜来香的发展如日中天，几乎快达到了远超其他会所的地步，没想到的是，和前一位顶级艺人一样，他在这个时候，也突然消失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新叹了口气，或许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重重的一拍扶手，发出清脆的声音。

“会不会是夜来香的竞争对手干的？”

我问道。

小新摇摇头：“当时我们都怀疑过是另外的几家会所，但仔细一想，能做到顶级艺人那个程度，无论是自身人脉还是其他方面，都不是一家会所轻易敢去动手的，而且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几家会所之间的关系僵化成一团，最后只能认了这个事实。”

“哦对了，子路哥，根据我的判断，你可能要倒霉了。”

小新沉思之中突然惊醒，干咳着看了我一眼道。

我皱着眉头，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什么意思？”

“别急，我再给你讲讲那之后的事情，你自然就明白了。”

小新神sè怪异的看了看大厅外，说道。

“好，你说。”

我在脑海里将小新说的话梳理了一遍，愈发觉得柳菲菲看似随意给我取的这个艺名一点都不随意，综合小新之前说的话，我心里已经大概有了谱。

“夜来香高级会所创立有十年了，而我是三年前来到的这里，那时候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人，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唯恐得罪了别人，日后遭到难堪，直到有一天，我就在之前那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