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bī了一瞬间，皱眉道：“菲菲姐，你不是说你不做……”

“打住！”

柳菲菲眼睛紧张的打断我，“小辉，你先听我说完。”

我按捺下心里的疑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讲。

柳菲菲道：“我们会所的确是做这些为饥渴的老女人服务赚钱，但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要得到一个女人的欢心，有许多方法都比靠出卖rou体更合适。依靠rou体，那只能算作最低级的方法。”

说着柳菲菲深呼一口气，似乎一下子把要说的话都说完，心里畅快了很多。

“小辉，你知道刚才为什么我要问你懂不懂化妆品，时尚品牌，还有女人最需要什么？”

柳菲菲说着端着桌上的水杯轻轻抿了一口。

我摇摇头，这才明白似乎我又误会了柳菲菲的意思。

“因为在那些长久得不到满足的老女人眼里，除了化妆品，时尚品牌能彰显她们的身份，表明她们的财富，同时还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之外，她们别的一些需求，只有像我们夜来香这样的高级会所能满足。”

柳菲菲喝完水之后平静了许多。

我长舒一口气，有些愕然，也有些庆幸。

“那菲菲姐，公关是做什么？”

明白了柳菲菲现在的工作，以及夜来香会所的性质之后，我突然对我即将要面临的这个岗位产生了好奇。

“姐刚刚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还不明白吗小辉。”

柳菲菲看了我一眼，然后沉默片刻后继续解释道：“公关就是我所说的，负责满足这些女人的第三类需求的客人。”

我疑惑道：“那要怎么才能满足她们呢？”

蓬！

“还不懂吗？小辉你个笨蛋。”

柳菲菲恨其不争的赏了我一记bào栗，“一般的男公关负责的是，夸赞女人身上穿戴的奢侈品，或者她们身上的化妆品。稍微高一级的男公关则是从这些女人的心理层面着手解决问题，比如这个女人老公出轨，那么她需要什么？肯定是爱啊！只要你能让她感觉到爱意，爱情的存在，她就愿意为你买单！当然，不管什么级别的公关，他们的目的都只有一个，让客人高兴，客人高兴了，自然愿意花钱。”

柳菲菲说的时候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我则是一脸尴尬，问道：“菲菲姐，你的意思是，针对客人缺失的东西下手，让她们满足？！”

“能让你这个小笨蛋明白过来，的确很不容易了。但就是这个道理。”

柳菲菲白了我一眼，又轻轻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温水。

“那公关怎么赚钱？难不成依靠他们给的小费？”

我皱眉道。

思来想去，我也没有在这盈利模式里找到赚钱的点。但如果真的靠小费，和卖rou又有多大的区别？！

柳菲菲道：“你不要小看了这个行业，小辉，我问你，你知道这些女人为什么会来会所消费吗？”

我想了想道：“寂寞。”

第十二章

“没错。”

柳菲菲放下双腿，自然并拢，轻抚了一下裙角，透出一股知性气息，“就是因为他们寂寞，当然，更因为她们有钱！我在会所做了这么多年，我看得见，这些女人都是因为感情或者生活上的问题，导致压力太大，或者情感得不到满足，才会来会所寻求解决。而一旦公关将她们哄得高兴了，一掷千金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