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下意识抬手捂脸,被陆白只一抓,抢过剑来,一招“飞流直下”,直取司徒恨。
“好胆!”
司徒恨不提防下,让手下被扇耳光,自是勃然大怒,浑身真气一振,就要过来动手。却不想陆白如此胆大,直接对他刺过来,当即双掌一合,想把剑夹住。
“锵锵锵”另有三人也拔出武器退到屋子外,把陆白围在了中间。
陆白却是虚晃一枪,刺到一半,突然掉转剑光,回身对着此剑的主人兜头斩下。那人骇然失色,不及反应下抬手想挡。
“啊!”
一声惨叫。剑光劈过,生生斩断那人四根指头。
这一剑,惊呆了众人,一时怔住,只断指那人在地上疼得打滚。
“你敢下手!”司徒恨那双眼吃人一样,阴狠说道:“不怕报上去,被白虎堂杖死!”
“哈哈哈哈!”陆白仰头大笑,剑尖扫了一圈,喝道:“你们尚且不怕责罚,为何我就要怕?不如咱们一同去白虎堂如何?道我药园子临工半点武功也没,你们就敢欺进来动手!哼哼,敢问几位英雄,怎不见你们闯青龙堂,闯总坛?”他转头朝姜大郎再说道:“去,报告秦堂主!”
姜大郎刚跑出来,司徒恨拿眼睛给罗挺递过去一个眼神,罗挺当即对准姜大郎右腿踹去,这一下把姜大郎也踹了个骨折倒地,呼天抢地叫唤了出来。
“一介杂役,敢对武师动手!谁他妈管不住嘴巴,还想在山庄呆下去,哼,这就是下场!”司徒恨把脸一沉,对屋子里一众临工扫去一眼。他听罗挺报告买参之事,自以为陆白只是虚言恐吓,假借秦堂主之名而已。慢说一堂之主断不会为一介杂役出头,就算通报上去,堂主也只会恨他陆白更甚。今日所来,因张二明言陆白所属朱雀堂,并不会帮手比武,他只道此来以话语刺激,激得陆白插手,则可把与他不和的三人一同赶出山庄。
没想到陆白的行为语言,大出他意料,甚至竟敢出手伤他手下,一时恼怒异常,喝道:“陆白,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功力骤然凝聚,朝陆白飞扑出一拳。
陆白夷然不惧,瀑云剑法舞将出来,迎上司徒恨虎虎生风的拳头。
司徒恨拳头沉重,陆白的剑法挥舞不开,脚下也逐渐跟不上,只十来招已是落在下风。司徒恨知道他的武艺来自张二传授,根本不放在心上,虽然见他竟能把瀑云剑法舞得严而有度,略微有些吃惊,但一两招之后,他就知道陆白完全不是他对手,不免再把真气提了提,手上力量是越来越沉重。
斗上二十招,司徒恨抓住机会,一拳震掉陆白的剑,抢近身形,变拳化掌重重地印上陆白的胸膛。
“呵!”
陆白一声闷哼,踉踉跄跄,退了十数步,嘴角带血,捂住胸口含恨死死盯着司徒恨。
司徒恨收拳头而立,略有些大将风度,点头道:“看不出,你也是武学人才。两日后,你如不上场,今日这些杂役,只怕要小心才是,别被山贼强人给全废了手脚!”他见陆白不答话,冷哼一声,又道:“咱们来药园子交个朋友,却被陆管事抢剑伤人,我倒期待你报上去!两日后陆管事上场,我或可饶过你们三人,不然我看张二离庄能跑出去多远!咱们走!”
丢下两句威胁,司徒恨率众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