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一片混沌之中,一个意识突然清醒了过来,发现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迷离,这个意识不由得发出了疑惑。
“冷弈。”
同样来自虚无的声音解答了意识的疑惑。
被称为冷弈的意识,在听到了解答后,向着解答发问:“我的身体怎么不见了?还有你是谁?”
声音很有耐心的,继续给对方解答:“你曾经是一个主神空间的轮回者,可是你现在已经死了,所以你的身体已经没了;至于我,你可以叫我主神,或者叫我系统。”
“叫你系统吧,叫你主神的话,我有种想揍人的感觉,额,算了,还是叫主神吧,亲切一点。”
“你的意志。”解答的声音出奇的好脾气。
“那么,现在我要做什么?”冷弈觉得自己现在很舒服,好像躺在温暖的床铺上一样,但是总是睡着也是不行,于是冷弈问对方。
“现在的你有两个选择,一,是选择参加神的游戏·星球的远大意志;二,是继续沉睡,不过这一次,将会是永恒的沉睡。”
“想想就觉得,选一吧。”
“确定么?”
“确定。”
当冷弈说出确定的时候,整个世界猛然间发生了变化。
如同开天辟地的大爆炸一样,原本一片漆黑的视野,瞬间变得光亮,白光很快就充斥了全部的视野,然后在慢慢淡下去。
当冷弈能看清眼前景象的时候,发现眼前是正在缓慢旋转的银河,盘子一样的银河是如此的美丽,冷弈不由得看醉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主神打断了冷弈的沉迷:“提问,羊吃草,人吃羊,神吃什么?”
类比法吗?
“吃人?”按照主神说话的顺序,冷弈接下去猜测。
“不全对。”
“那是什么?”
“很难简单解释清楚,我尽量简短的说。最基本的食量,是生命。一个生命诞生了,就会在神根源上刻上一道痕;死亡了,又会刻上一道痕,两道痕之间的差距,就是神吃的食量。”
“生命?吃的速度太慢了吧?”冷弈开动要发麻的脑子,努力想了想。神这种东西,听上去b格就挺高,一个一个生命的吃的话,虽说量变产生质变,但是总归还是虾米级别的粮食。
“所以,神最喜欢吃的,还是政权的兴衰。一个政权的诞生,壮大,改变,灭亡,同样都会在根源刻上一道痕,而这个时候得到的能量,远比生命提供的大,其中,灭亡得到的能量最大。”
“这样啊。”
“所以,当你成为神之后,可以人为的干涉文明的进程,然后让文明产生激烈的碰撞,以此来给你提供最大的能量。”
“没什么其他要求吗?”
“想要要求?我发给你一个链接,点了之后你就可以去隔壁参加孢子游戏,那里的要求可多了,做不到就是抹杀,要吗?”
说完,银河上就弹出一个窗口,上面写着“是否参加神的游戏·孢子历程”,下面列着yes和no。
冷弈毫不犹豫的点了no。
“我又不是自虐狂人,开开心心的在家里种地,多好,不过没有要求的话,这个游戏没有尽头吗?什么时候结束?”
“当你厌倦的时候,去新的世界重开一局,或者选择去永恒的长眠,直到这个多次元宇宙的末日。”
“多次元宇宙还有末日?”
“不该问的就别问,”这个时候,好说话的主神语气突然就变冰冷了,冷弈心知是犯了主神的忌讳,点头说是。
然后冷弈的眼前又弹出一堆的选项,是进入游戏之前最后的选择。
“我该怎么操作?”
“想象一个鼠标!郑重提醒你,虽然你只要想就可以,但是你还是想象一个鼠标出来在进行操作。”
“郑重提醒?为什么?”
“有过例子的,一个傻缺思维发散,想着我知道这是作死我不可能点的,结果潜意识就点了,而且思维的速度又很快,然后他就直接开始了,进去之后一直哭着要重选,但是没辙···”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听到主神的提醒以后,冷弈想象出一个鼠标,又想象出一只手,开始操作。
首先是生物类型,想都不用想就是碳基生物了,那些什么硅基、氨基生物,我都没见过,类型都不一样,我还怎么操作。
地形选项,和玩《文明》一样,全部随机吧,这样子进去的时候有新奇感。
灵力浓度?
看到这个选项,稍微一思考,冷弈明白了估计是决定着世界以后是走科技类还是魔幻类的选项。
选择“低”吧,自己可不习惯那些以一敌万的世界,而且如果高的话,搞出一堆想要逆天的玩意来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选无的话也过于无趣,所以低的话刚好啊。
然后是原生种族······
“种族,我选人族吧,然后是是否要多种族?”冷弈看到第二栏的选项,有些犹豫。
这个时候,主神贴心的给出了提示:“鉴于你是新神,别选多种族,不然容易翻车。”
冷弈点点头,心中有些诧异,主神居然会说翻车这种老司机话语。
短暂的诧异之后,冷弈继续做着进入世界之前的初始选项。
看到冷弈的选项,主神发问:“你不是天朝人吗?怎么选择白人世界?”
“你不是说,王国的兴盛衰亡才是神的食粮?那么如果我在异世界选择有类似中国人的国家存在,就我而言,我会特别关注这些国家,因为如果看着这个国家遭受磨难的话,我心里会不舒服的。”
说这段话的时候,冷弈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冷弈发觉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起自己的过往,但是过往的习惯,却依旧在缠绕着自己。
这种感觉,很奇怪啊······
“那么我这么做,就会最终导致一个结果,类天朝一家独霸,极难衰弱,就算衰弱了也会调回去,这样不就会导致,我的游戏失去很多乐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