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初侧头看了眼缩在后面的五个灵蛇,对左智右智轻声说:“踹开门。”
左智右智相视一眼,同时甩起蛇尾,将门板拍烂了。
里面的人顿时跳起来大叫,“谁呀!没看老子忙着吗!”
房间内,幽暗的烛火点亮了木床上一个十四五岁少女凄惨的模样,她皙白稚嫩的肌肤上布满了毫不怜惜的手指印,衣服被丢的满地都是,光露露的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颤抖的低泣着。
少女最细腻私密的两个位置,上面处处是咬破了皮的痕迹,下面无力的大张着血色横流。
跟锦初来的几个男人全都下意识的避开了视线,三个灵蛇女人瞳孔猛缩,抱在一团显然是回忆起了不好的画面。
施暴的是负责打理花园的两个花匠,兄弟两年纪大面目丑陋,始终没有女佣看上他们,都不愿意和他们成家立业。恐怕谁都没想到,平时在主人面前老实巴交的男人,私底下却是如此的张狂无忌惮。
一见到门外来者,两个花匠顷刻间从床上爬了下来,瘫软的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嘟喃着,“是她勾引的我们!”
“您行行好,别告诉主人,真的是她勾引的我们。”
当然,他们心底是有一丝奢望的,毕竟这里是米罗的庄园,这位看似高贵的灵蛇少女应该也不敢私自刑罚他们。
只是他们擅自欺负了农夫家的女儿,不管是农夫还是他的儿女都属于主人的财产,要是真的令主人动怒,他们也没有好果子吃,所以现在态度软下来,哄弄着灵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赶紧离开是最好的。
他们低低诉说着床上少女白天对他们若即若离的诱惑,将自己的责任完全摘了出去。
没有搭理两个厚颜无耻的老花匠,锦初迈步走近,看着抱住自己嘤嘤哭泣的少女,侧身冷眼望着抱成一团的灵蛇雌性们,声音不复柔情的冷喝,“受伤的是她,你们哭什么!”
人最怕的是在百般折磨与痛苦后,丢失了最后的一丝骨气和尊严,如果机会放在她们面前,她们仍然不知道把握,那就谁都救不了了。
锦初宁愿做个坏人,让她们自生自灭,也不会浪费多一分钟的时间在她们身上。
她可以心疼她们不堪的过往遭遇,但是她最厌倦的就是把不幸的经历当做了一辈子软弱下去的借口。
被她斥责一声,吓得立刻抹干净眼泪的三个灵蛇族雌性,懵懵懂懂的睁圆眼茫然的望向她。
锦初抿抿唇,柔美的下巴一抬,“她现在受伤了,需要照顾,你们三个如果还有一点点同情心,就过来搭把手。”说着,她上前先找个干净的单子把少女满是狼藉的身躯遮盖住。
三个灵蛇雌性这才醒过神般,商量了一下,一个去城堡里找药,一个去找干净的衣服,另外一个则代替锦初坐在床旁轻声安慰着受伤的少女。
锦初这才松了口气,不管她们是因为畏惧而动还是别的原因,总归没有麻木到成了行将就木的濒死之人,也就是说还有的救。
她转身,对两个双拳紧握、别开眼的灵蛇雄性命令道:“你们,抓起这两个花匠!”
闻言,所有人都看向两个一直垂眸不敢直视人的灵蛇雄性,左智右智目露担心,甚至想要领命帮他们把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