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直戳田家夫妻软肋,他们最在乎儿子的前途,事是因他们而起可不好连累孩子。可是好几个人对他们怒目而视,他们真怕犯了众怒闹到儿子的学校去,即便不甘心,两人也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蔫的冲着锦初如窃窃私语般说了两句对不起。
锦初好性的摇摇头,“你们走吧!以后注意口舌之灾!”
“就是,小心嘴巴坏心眼脏,被哪路神仙撞见,先治了你们的罪!”小玲娘哼了哼,扭头拍着锦初的手,“赵姑娘你就是性子好,要我说呀!赔礼道歉也得做全了,让他们长长记性!”
“他们会记住的。”锦初笑眯眯的回答。
温温柔柔的一句话愣是让田家夫妻听出了别样的意思,一想到他们生疼的部位和大夫诊断过的事实,总觉得不甘心又诡异的很,一时半会没了主意不敢折腾。
田学文一句话没说,左右手死死拉着他父母掉头就走,一路上头都没有抬过。
这事看似不了了之,然而第二天便传出田家夫妻依然疼痛难忍,求着他们儿子带他们去了大医馆,连续跑了好几家,没一家能看出毛病来。然而这事还没了,日复一日,田家夫妻的嗓子越来越沙哑,到最后居然失了声,同样,没一家瞧出大问题,只是让他们少说话少用嗓子。
两件事合在一起,惹了不少笑话,都在私下里八卦田家夫妻嘴损活该,果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委托者当年没少被田家三口子折辱,话怎么损怎么说,在夜上海门口,闹得小姑娘几欲想要自杀,后来是夜上海的保镖出来轰的人,这才避免小姑娘一时想不开。不过那时,委托者和田学文情正浓,眼瞅着心上人的父母如此刻薄于自己,而心上人在旁沉默纵容,所受的打击可不是一点半点的。
于锦初而言,田家夫妻嘴巴缺德就治嘴,脑子有包就开颅,没什么能难得到她。
电影如期拍摄结束,试映选择在黄埔学院。
不仅因为那是静安观主一手创办的学院,更是因为有不少学子在电影拍摄中出钱出力劳苦功高。
所以不管电影如何,他们都应该是第一个看到的人。
当然也不可能全校人参与,每个班选出两名代表,准许各携带两名家属观影,剩下的票位留给了娱乐界大鳄、剧院管事和有名的影评人式以及抽奖选出的十几个书迷。
再有富裕,则留给剧组工作人员,由他们带亲眷或是朋友入座。
这基本是电影试映的常规,赚不赚钱也要图个坐无缺席,在影迷心中留个好名声。
电影一经公布上映时间和地点,便立刻得到多方关注,尤其是报社的人收买也好攀关系也罢就想弄张票,拔得先筹。
不少人的目光投在了观影的学生亲属的名额上,别说还真有几个学生的家人是报社的工作人员。
当然,于导并没有阻止这种现象,直到电影结束,不同的制作、不同的音效、略有差异的情节和更加幽默的言谈都让人惊喜,他有自信电影比话剧更出众。
锦初作为主创人员,无论作品、编曲还是现身唱歌都有她的身影,地位自然不容忽视。伴着结尾曲,电影结束,她缓缓出现在舞台中央,灯光照射出秀美的身影,面容模糊不清。开口轻唱,随着主创人员到齐,现场伴奏齐鸣,高潮部分全体轻声吟唱。
不说工作人员的唱功如何,舞台上看着眼熟的主角们纷纷献唱,屏幕中是电影拍摄过程里或感人或惊喜的突发事件,让人流连忘返,恨不得马上再看一遍,省的这般眼热的回顾。
等到一曲作罢,掌声轰然响起,气氛的热烈比话剧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来大家对我们还都是挺好奇的!”于导主持,开口就是冷幽默。
台下捧场的热烈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