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山脚下清风徐徐,吹过安静的小村落。
村里人辛勤,一大早收拾妥当,喂鸡的喂鸡,放羊的放羊。
炊烟渺渺,在太阳冒出山头时,整个小村落像是醒了过来。
如画如锦的风景中,陡然传出一声极为不符的凄厉喊叫。
小徐村左右起早的邻里纷纷赶过来,扒着矮墙头往出声的地方望去。
好家伙,这是干啥!
在猪圈里滚的溜黑的两个男人,光着屁股,身上有大量的手印划过的痕迹,敏感位置尤为显眼。
听动静,几个熟识的乡亲惊讶的开口,“这不是徐忠义和石头叔吗?哎哟娘呀!咋掉猪圈里了,衣服还扒了,玩啥呢这是?”
“石头,你这么大年岁,不抱你媳妇,抱啥猪呀!带着娃都学坏了!以后还咋找媳妇哪!”这个出声的是辈分高年龄不大的年轻长辈,一句话毫不避讳的讽刺满满,不怕事大的阴损喊道:“石头媳妇,石头媳妇,你男人和猪好上啦!哈哈哈哈!”
“你闭嘴!”徐忠义恼羞的嚷嚷,想扒着猪圈跳出去,又怕没了遮挡更被大家嘲笑,一时站在猪圈里进退不得,脸色真是比猪还黑。
徐石头埋头蹲在圈里,不吭一声,光从此刻他表现的状态上来看,绝对会以为他是个话不多的老实农家汉,可惜,人不可貌相。
外面闹闹哄哄,徐石头的媳妇始终没有出门,王翠更不敢这时候往前凑,她恍恍惚惚,以为昨晚的一切是梦,耳边听着乡亲们拿话挤兑老公公和小叔子,心中又是痛快又是恐慌。
直到大小媳妇喊着各家的男人回去吃早饭,徐忠国家门口的人才散开,至于有没有偷摸录个小视频那就没人知道了。
锦初本来打算过了中午就带着徐招娣离开小徐村,谁成想徐石头的媳妇以为自家男人和小儿子是中了邪,打发着熟悉的邻居去请人过来给他们两看一看。
不知为何,徐石头和徐忠义竟然没有拒绝。
两人在院子里用凉水冲了好几遍澡,憋了一肚子邪火,一上午没说一句话,当然还有父子对视之间独有的尴尬。
谁都没明白,这父子两怎么会嗷叫一声,猜都猜不到。
只有徐石头和徐忠义才心知肚明,一睁眼发现自己的命根子握在儿子手里,屁股后面夹缠着不属于自己的硬度,是怎样的心惊肉跳。
两个人被吓的不轻,洗干净之后,默契的发现身上那玩意软巴巴的,丝毫反应都没了。顿时脸色漆白无血色,尤其是徐忠义,哭嚎着低声跟他爹诉苦:“爹,俺还没结婚,还没娃子,俺可不能废了呀!”
徐石头抱着头,努力想着头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模模糊糊实在想不出,愤怒的敲敲脑壳,斥怒着,“别t娘的嚎了,好好想想,晚上碰见了啥?咋的能在猪圈醒来!”
提到猪圈,徐忠义便一阵阵生呕,恶心的不行,连想都不愿意在想,别说还要仔细回忆晚上的事情。
“俺睡了,喝了两杯睡了!”
“俺也不记得……莫不是真的撞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