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正蹲在佛龛西边挨着佛窟的地方,我也蹲下去,顺着她的手电光线往莲花台的底座上看。只见那里一个极其不起眼的地方,刻了一串约四公分长的洋文,线条流畅,造型优美,还他娘的是鎏金的!就是连笔连得太厉害,我一个正规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居然认了半天都没认出来,只隐约看出了两个字母,“a”和“g”。
这时,师弟在后面嚷道:“我靠,洋文?这他娘的写的什么玩意儿?老乔,你认识吗?”
老乔呵呵笑道:“兑二兄弟,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连二十六个字母都认不完,哪能知道写的什么啊?”
师弟一愣:“二十六个?不是二十四个吗?a、b、c、d、e、f、g……”说着,扳着指头查起来。
靠,没一个靠谱的!我扭过头问师姐:“师姐,你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吗?”
师姐也蹲下来,摇摇头:“我想,应该是留名之类的。比方说‘英国人,亨利·斯特朗姆’。”
我下意识地看向阿梨,见她正低头盯着那一串字母,神情严肃,嘴角抿成一条线,心中一定很不是滋味。
要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师姐应该是在之前四处勘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东西,作为最后的底牌,一直留着没说,就在等阿梨一张张地将牌亮出来。师姐看似节节败退,实则以退为进,等阿梨打光了手上所有的牌,她再来个王炸,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击制敌。
跟师姐叫板儿,阿梨还是太年轻了。
我忍不住替阿梨说话:“师姐,有没有可能,是后人留下的标记?类似于跟队友之间的联络符号?”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自己脑子被门夹了,关心则乱。
果然,老乔在后面接口道:“乾一兄弟,联络符号虽然具有特殊性,但还不至于特殊到要用金汁书写,而且还是洋文!这显然不符合联络符号所要求的快捷性与隐蔽性,若是路过的每个人都能轻易察觉,这个团队基本上就暴露了。”
我一时被噎得无语,只好闭上嘴装哑巴。就在这时,阿梨突然说道:“这个符号,我好像见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