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奴道:“老奴已派人围了职侯的家。”
商臣满意的笑道:“这几日来,可有他秽乱宫禁的事?”
庆奴又叩首道:“老奴一直安排有人盯着职侯的动向,职侯除了每日饮酒至醉之外,并无别的举动。”
商臣起身道:“去吧,处理完他的后事,就去给我盯着成大心,他这个大孙伯寡人还要用呢,别让他真的因为抓不住斗子西和仲归而自杀了。”
庆奴又是叩头道:“大孙伯不会有事的,老奴几天前买通了斗子西的身边人,请大王放心。”
商臣顿时挺身坐起,眼中精光四射的咬着牙冷笑道:“寡人要活的。”
庆奴又一叩头道:“喏,老奴告退。”
商臣呵呵笑道:“庆哥,处理完这些事后,你就回到寡人身边来吧。”
庆奴却又是一叩头道:“王上,老奴还是留在公子身边吧,老奴是个阉人,年岁也大了,公子年轻灵动,老奴在他身边好歹能劝劝。”
商臣又靠坐闭目道:“好,你去吧。”
庆奴躬身退下,商臣微睁双目盯着庆奴的背影低声笑道:“庆哥,有你在我那个傻儿子身边,我放心不下呀。”
斗子西其实连20里地都没跑出去就被成大心给追上了,因为庆奴早就让收买来的人在暗中给斗子西的车马动了手脚,这几匹马只跑了十几里地就吐着白沫瘫在地上动弹不得,斗子西无奈之下只好下车步行,他带着全家老幼,又长得肥胖无比,跑又能跑得几步?想让那些收买来的花郎青皮抬着他,却没想到这些人一见他落到如此模样,竟然将他抢了个精光。
斗子西和仲归眼看着自己的财货妻女被人抢尽却又无可奈何,就在那些人想杀了他去向商臣请赏时,成大心到了,按着庆奴的指点,成大心没费吹灰之力就追到了他们,眼看着斗子西和仲归被扒得赤条条抱在一起发抖的惨样,连那些追来的禁卫军都开始哈哈大笑,成大心边笑边指着斗子西道:“老匹夫你真是丢尽了我莫敖家的脸面,好好的商公你不做,现在落到如此下场,你还有何面目去见我莫敖家的世代先尊?”
斗子西跪地向成大心哭道:“大孙伯,难道你忘了楚王是如何对待我们莫敖家的吗?”
成大心一马鞭抽在他脸上道:“那是你斗家之事,与我成家何干?来人,押他们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