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脸上褪去血色，白的令人生畏，唇瓣是深深的墨绿色接近黑色，眼圈周围也发黑，眼底的纯真荡然无存

“乔乔，真的是你吗？”他身上的黑雾散去许多，声音如往日一般。

乔芷颜眼睛瞪的大大的，她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牧染。

“乔乔，你怎么了？”牧染见乔芷颜呆住的模样，不解的问。

随后，他就在她的眼底看到了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

“乔乔，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失望了。”说着牧染转过了身。

乔芷颜连忙喊出他的名字：“牧染。”

牧染瞬间转正身子，笑着一把抱住了乔芷颜：“乔乔，你还是舍不得我的对不对？”

乔芷颜叹了口气，心底满是酸楚，顿了顿她松开他，脸色认真的问：“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牧染愣了下，随后语气有些紧张的问：“乔乔，你是不是很失望。”

乔芷颜没有否认，思索良久，她开口说：“这才多久，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麒麟渊什么地方，你修为不够，怎么能冒险来这里！”

听完乔芷颜的话，牧染笑出了声，他抓住乔芷颜的双臂，含情脉脉的问：“乔乔，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乔芷颜叹了口气：“当然了，我说过的，你母亲不在，以后我就是你唯一的亲人，我不关心你关心谁。”

牧染又忍不住笑出声，这段日子以来，攒在心底的阴霾瞬间消散。

他松开乔芷颜的胳膊，眼底一抹惊艳闪过：“乔乔，你穿的这是什么衣服，太好看了。”

乔芷颜低头看了眼：“这是古装，好了，不许岔开话题，好好说，为什么要来这里，还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

牧染垂下眼眸，安静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