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完完整整,一点破痕都没有,感觉都不像人的手可以做到的。”许严风一阵毛骨悚然。
顾谨辰若有所思一会儿,问:“之前有过类似的案例吗?”
“没有,真不知道这凶手跟死者到底有什么天大的仇恨,下手这么狠,剥了皮不说器官也被掏走了。”
陆泽恩摸了摸下巴,发言:“按道理来说,那个张总都五十几岁了,器官也都老化了,凶手带走也起不来多大的作用吧!”
许严风赞同:“可不是嘛。”
“酒店没有摄像头?”顾谨辰问。
“有,但不知道出什么故障了已经送去修了,好像有些麻烦,可能要过两天才能修好,希望到时候能从那上面找到点线索。”许严风说着拿起两瓶酒递了过去:“不说这些了,来,今晚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陆泽恩笑着说。
顾谨辰拿起另一瓶,拿出手机给助理陈义发了条短信出去。
三人的酒局结束后,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等两人被接走,顾谨辰也弯身钻进了车厢内。
“总裁,明天晚上顾董让您去老宅用晚餐。”陈义驱车上路后,开了口。
“嗯。”顾谨辰醉意朦胧的回了句。
“总裁,您要不要听点音乐?”陈义再度出声问。
“嗯”还是简短的一个字。
很快车厢内就传来了一段曲调忧伤的前奏。
随即他的胸口也传来一阵一阵的心痛。
又来了,他终究还是没能躲过深夜降临后的支离破碎。
“停!”他猛的出了声。
“怎么了总裁?”陈义猛的踩住刹车,回过头。
“你回去,我步行!”顾谨辰说完不容反驳,直接推开安全带下了车。
陈义忙拔下车钥匙,下了车:“总裁您这样不行啊,这么晚了您又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