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听之下我便有些怵,环眼望去,这里的树林很茂密,尽管这里向下带有一些极缓的坡度,但不知道是我的潜意识在作怪还是我的眼睛欺骗了我,我始终都感觉眼前的一切与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在同一个高度上。
这就是我最不喜欢玩的游戏,因为这游戏你分不清到底是在被人玩还是被鬼玩。
乍听之下,秀秀的一段叙述很有些“鬼打墙”的意思,但我还是个很唯物主义的人,很少相信所谓的妖魔鬼怪,甚至在雪山里遇到的尸胎,我都会在杭州找来专业的书籍加以研究。
可眼下的我的确不想以身犯险,毕竟老子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搞地理分析的。
况且,眼下一段距离之外,我们还有一个可以为我们带路的人,无论我们是跟踪还是强迫,只是武力和智力的问题。
“秀秀,如果这一切都是你亲身经历的,那么就由你来决定,我们到底是在这里蹲守、等那个人离开,还是让他给我们带路”,我对秀秀说道。
“带路?那个人?,你有把握吗”,秀秀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打,那我是没把握,呵呵,但如果是跟踪呢?”,我对着秀秀无奈的答道。
“那就变成我没把握了,这林子,一个转角就可能发现我们或者把我们甩下,特别是我还要带上你这么个......”,秀秀老实的趴在了草丛里两手一摊的说道。
听到秀秀的话,我再一次仔细的看了看这里的树林,这里虽不比我所听说过的十万大山,但林与林间的距离却是十分紧凑的,甚至我可用互相紧凑来形容,红杉和青杉搭配的十分协调,颇有翻精致的色彩。
而在林子之间,却若隐若现的为我们留下了一条只有自行车才能通过的狭窄路线。
这路线很像是人为的产物,但地上齐腰高的杂草却又在告诉我,这里已经至少上百年没人来过。
这样的草丛很奇怪,这里并不是湿地,所以不可能存在芦苇,但许是光照度的问题,其杂草却长得犹似芦苇般密集。
其实在我的心里,我并不想去招惹坡上的那位说藏语的瘟神,毕竟,我有足够的把握能按原路线返回到我们不久前所栖身的那个瀑布里面。
“秀秀,歇会儿,待会咱们回瀑布,然后再做计较吧”,想到这里,我打定了我的主意,对秀秀说道。
“哦对了,你说舍利在你的身上,但你是怎么掩盖那东西的四散光芒的呢?”,我轻声的对秀秀问出了我一直十分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