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它,我们谁也别再想过安生日子”。黑眼镜说罢,磕了几个头后站起身形,再次在墙壁上背对着我比划了起来。
留下了一脸疑惑的我和发怔的秀秀。
黑眼镜这套至少我是不吃的,我对黑眼镜并无劣感,只是由蛇泽到北京再到这里,只要他在,就总是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又无法揣测的事情。
不论他们的事,就算我和胖子,九死一生的闯到这里,他的一句“走”就解决问题了?,现在不是讲求团队精神的时候,至少,他的话解决不了我的问题。
“甭比划了,我的听力恢复了”,我对黑眼睛冷冷的说道。
黑眼睛回头看了看我,苍白的脸上微微笑了笑,随即靠墙根儿站在那里。
而一旁的胖子仍然像受了惊的鸵鸟一般,屁股朝天的跪在那里。
“胖子,没死就出个声儿,这什么情况?”,我向着地上的胖子问道。
“天真,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我想的那东西,我先问问你,你平时看电影吗?”
很奇怪,这次的胖子,居然不再自称“胖爷”,而且语气颇为谦卑。
“这几年东奔西跑的,哪有那时间,眼下跟电影有什么关系?”,我疑惑的问道。
“我也不太懂,我几年前跟个妞儿去电影院看了一电影,现在这场景,像极了那电影的片段”,胖子说到这,都不曾抬起过头,始终屈膝于地。
“什么电影?什么片段?什么场景?你泡个妞儿还有工夫看剧情?你转性了啊?”。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别听这小子胡说,胖子我只是研究世间感情的微妙程度,从不做欺男霸女强进民宅的事,保佑保佑”,说着,他居然双手合十的不停地叩拜着。
“他只说对了一半”,一旁的黑眼睛突然张口,脸上却仍不见那熟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