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怎么看第五幅里面那几个人?”,我也点着颗烟,对着跟胖子吹烟圈儿,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的周围很安静,没出什么险招,这说明张家古楼在第七层的设计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玄机,正好可以让满心疲惫的我们放松一会,休整待发。
“你说那四个人?胖爷没一个认识的,只能靠猜”。胖子晃荡着大脑袋顿了一顿。
“那成仙得道的,估计说的是张良那老妖精,另外那个穿道袍的,有可能是张……,天真,那个杂毛老道的领头大哥叫什么来着?,我忘了,叫张什么陵”,胖子说道。
“张什么陵?陵?道?盗?陵?”,我嘴上默念着这个名字,并为之一怔,不会这么巧吧?这几个文字这么吻合?
我真后悔当初在楼底下的时候为什么不把张家的族谱看个端详,挨间的看,每个房间都不落下,没准儿就不用在这种人招狗不待见的地方费脑筋了。
“胖子,你帮我合计合计,我怎么看这壁刻,怎么都不像是篇叙述散文,你说这会不会是张家老祖宗给张家后人留下的一道命题作文啊?,或者说是一道方程式?”,我对胖子说道。
“昨晚的酒你还没醒呢吧?什么作文不作文的?胖爷不懂,你想说什么,赶紧的招呼,这地方,胖爷坐着都浑身不自在”,胖子说道。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能想错了,这里的壁刻,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张家老祖宗告知后人张家曾经的丰功伟业,而是在向后人交代任务、叙述任务内容的地方,你看第五幅壁刻,没准儿张良就是在向几个后人在交代任务内容!”,我似乎抓住了脑海中那仅仅一丝的头绪,向胖子解释着。
“你回忆回忆刚刚看到的第六幅壁刻,你琢磨一下,那么多人修庙宇,领头的却是个年轻小哥,而且可以断定,那也是张家后人,我刚才看画的时候就在想那个<阿育王寺>,怎么就那么耳熟,现在突然想起来,<阿育王寺>,不就是现在的陕西法门寺吗?当年秦始皇的地盘儿?我去过法门寺,我在寺铭里看到过,最早叫阿育王寺,后来到了唐朝才更名叫了法门寺!”,我对胖子细细的说着。
其实这些并非揣测。
张家祖先既然能拿出一副单独的壁刻来描写法门寺的建设,来描写那烁烁放光的古塔,那么,这幅壁刻就一定有着它绝对的意义。
“放光”?这好像是我们今天无数次提到的一个词汇。
秦始皇手中物在肆意放光,震撼朝野,万民下跪膜拜;
刘邦手中物放光,自视为珍,不惜性命代价而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