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刚才拍地上时太黑没看好,md鼻梁骨好像摔断了,你快给我瞅瞅”。胖子说着就捏着鼻子转过头来。
我一看,他那鼻子上都是肉,根本看不出断没断,没搭理他。
“塌肩膀呢?”
“他?喏,那呢,那东西太臭,还是个公的,没得用,我就给埋了”,胖子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坟头。
“那要是个母的你就…….?”,我略带嘲笑的说道。
“少跟胖爷这儿扯闲篇儿,滚蛋!”,胖子微怒道。
“对了,哈哈,没了胖爷在身边,你们俩的生活都快内分泌失调了吧,想我了才来看我的?,可胖爷我不好这口啊”,胖子没好声的笑着。
“猪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擦!闷油瓶去了长白山后便失踪了,我来这里也是不得以,对了,有吃的吗?,我都吃了好几天压缩饼干了”,我一骨碌坐起身来,拍了拍身边的胖子。
“吃的?兔肉行吗?烧烧也还行,我这仙家洞府柴米油盐样样俱全,就是缺酒、缺娘们儿”,胖子手揉着鼻子说道。
“你都劳动改造一年了,怎么还是这德行?”。
听胖子这么说起来,似乎已经由云彩故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我替他高兴,一些事,该过去是要过去的,一些人,想留下去还是会走的。
胖子径直走回向洞口,我快速爬上陡坡去取我的背囊,等我走回洞口,却发现胖子仍然在那里愣愣的看着我。
“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呢?”,我问道。
“天真,洞里好像还有个要命的东西没处理掉,您那手榴弹,自己做的孽自己还去,赶紧的”,胖子非常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