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后又在网上搜索藏文有关hpho的内容,汉字书写的内容不多,大体我能明白,那确实是一个古老的信仰,讲求“识神”和“蕴识”,在这个信仰中,hpho代表“生命之流”,信仰来源于古印度,与我们汉人所崇尚的佛教同宗,是印度佛教的一个分支,主要流传在西藏和尼泊尔。
我转头凝视着小护士,心在想,是不是普天之下所有的天才都是像她这般大智若愚的人演化的?
奶奶的,原来,我们这些专业“地下考古”的从业人员,总是把一些内容或者图形向着广义的方向思考,却恰恰忽略了这个图形最简单最朴实的象征,所以,我们成不了达芬奇,造就不了一个中国的梵高。
拿起重重的行囊,与医生和护士们一一道别,人是有感情的,我喜欢这里,虽然我多一天都不想再住下去,但我仍然喜欢,因为这里幽静,没有人心的险恶,这里对我来说,除了“红包”外,一切都是善良的。
走出医院的大门,却发现我除了铺子之外,居然根本再没有地方可去,曾经尝试着给二叔打电话,但二叔一听是我的声音,没等我说完就挂断了,期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好好活着”。像是要跟我割袍断义、断绝关系一般。
铺子的门上着门板落了锁,王盟不知去向,我半年前的那个背包仍然静静的放在里间屋,两部手机以及充电器被摆放在了桌上,充电器并不是我的,我先拿起在新月饭店捡到的那个手机,密码仍在,上面有条短信提示,但却由于密码,无法阅读,毫无意义。
再拿起我自己的那一部,通话记录里有几个熟悉的名字,二叔、齐老狐狸名列其中,看了看日期,都是我刚刚住院那一阵的。
还有十几个陌生的电话,有北京的,也有来自于其他城市的,但,通话记录里没有我所盼望的广西和东北、甚至朝鲜。
短信倒是收到了一堆,大部分都没什么正经事,我翻了好久,直到其中的一条被打开。
我看到这条短信,似乎被电了一下一样,立刻来了精神。
“星盘已有线索,速取我嘱托之物,至京城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