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目光,让金钰儿整个人都打了个寒颤,低着头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穿上衣服,去向山田先生道歉。”文森特用助理递过来的湿毛巾将手擦干净。
下身的三个洞内都埋着东西,金钰儿连动一下都十分艰难,忍受着狭窄的尿道内撕裂的巨大的痛苦,金钰儿一点点将衣服穿回身上。
走到大楼老板山田一郎面前,脚底虚弱的向他行了个传统的淑女礼节。
“对不起,这段时间打扰您了。”
山田一郎颇为惊讶的看向文森特。
“赌气逃家的孩子,希望她这段时间没有给你带来什幺麻烦。”将毛巾拿给助理,整理好衣服,文森特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德国人内敛优雅的气质和教养。
坐在会客厅,山田一郎与文森特商讨合作内容的同时,不禁多看了几眼坐在面前的男人。
那幺温和高雅的德国贵族,那幺俊美绝伦的一张脸,怎幺会对自己的孩子下那幺狠的手。
看着金钰儿因为痛苦而惨白的脸,站立在后面太长时间而抖动的双腿,山田一郎简直不敢想象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冷血。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将签好的合同收起来,文森特从座位上站起来,同山田一郎握了握手。
生存环境让他习惯于对任何人发号施令,但从小的教养让他对每一个人都尽量做到客气。
“文森特先生。”山田一郎叫住准备离开的文森特。“不如今天暂且住下吧,金钰儿小姐似乎不太舒服。”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不用了,回去之后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拒绝了山田一郎,文森特浅浅的微笑之后,领着人离开。
坐着私人飞机回到了德国,文森特冷漠的走进庄园,回到房间。
脱掉了厚重的衣服,踩踏着柔软的拖鞋走到私人吧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熟悉的梦魇中的环境,让跨进这里的金钰儿呼吸都便的急促,局促不安的站在门口,进退两难,最后,仿佛下了决心,金钰儿缓慢的迈开脚走到文森特的脚边跪下。
“主人”
文森特的手覆在金钰儿的头上,梳拢她柔软的秀发,这样柔和的抚摸,却让金钰儿浑身发冷。
“不仅私自离家,还去那种地方任由男人抚摸,钰儿真是好样的。”
“不是的您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
冷笑一声,文森特将手中透明的盛放有红酒的高脚杯放在金钰儿的头顶上。
“我的规矩里,有这一条吗”
“没没有”金钰儿的1 23da所有精力都集中在头顶的那杯红酒上面,小心的不让杯子掉下来。
“卑贱的人永远改变不了骨子里卑贱的血统吗”侧手将那杯红酒打翻,文森特强压的怒火在这一刻爆发,他用手揪住金钰儿的头发,将人拎起来。
冷酷的目光像是要将人活生生的刺死。
“说这里被多少人碰过”
“没有没有人”金钰儿艰难的摇头,她清楚的明白,这个时候如果不跟文森特解释清楚,等待她的将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真的没有主人,你相信我,我一直带着贞操带,你相信我,真的没有人”
“我能相信你吗”文森特的另一只手掐住金钰儿的脖子,慢慢的收紧。
拼命地点头,金钰儿被截断呼吸,一张脸逐渐变成青紫色。
“被碰过地方要怎幺办”
“主人任任由主人处置”
金钰儿的双手握住文森特越收越近的手掌,眼睛充血变得赤红凸出。嘴巴已经合不上了,原本粉色的嘴唇都变成已经变成了黑紫色,痛苦的似乎随时会死掉。
“不要求您饶饶恕我求您”
大脑的窒息让金钰儿的身体不受控制,温热的液体从尿道里冲出,将原本埋在尿道里的三根细棒一并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