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已昏死的ㄚ头,忽然双手紧抱着我,嘴里喝、喝连声,yīn道一阵qiáng力收缩,ㄚ头第二次高氵朝来了。本就绷紧的神经,在那一刻突然放松,我双手握着ㄚ头脖子,脸颊贴着ㄚ头脸颊,呼吸一阵急促,马眼一开,一串阳jīng已射入ㄚ头yīn道深处。
用力握着ㄚ头脖子,我口中呵呵响着,ㄚ头却死鱼一样,嘴巴大张着直喘气。
阳具持续抖动了几下,射完jīng的阳具深chā在ㄚ头yīn道中,我放开了握着ㄚ头脖子的双手,全身乏力的趴在ㄚ头身上,良久良久变软的阳具滑出了ㄚ头yīn道,我顺手拿起一叠卫生纸,一把塞进ㄚ头两腿间,转个身平躺在床上,一只右手却仍摆在ㄚ头双ru上,两只指头仍捏着ㄚ头右边的ru头。
悠悠地,一个声音彷佛来自云端,我死了没好舒服像在天上跟着白云一起飘ㄚ头的声音轻轻响起。
我躺着不动,回了ㄚ头一句:清理一下自己,床单怕都沾湿了。ㄚ头一个翻身,趴在我身上,又将一对丰ru压在我xiōng腔,双手抱着我的头,舌头一伸,硬塞入我嘴里。
ㄚ头唔、唔几声,停止了亲吻,双手撑着,一张娇嫩粉脸就在我脸上方,ㄚ头开口道:好舒服,从没那麽舒服过。我双手一伸,拥着ㄚ头说道:你刚刚一共二次高氵朝。嗯!好好哦!当然好,你以前没有吗!那有!咦!你老公怎麽弄的,怎会没让你高氵朝!他呀!老甲鱼一个,要不是他有钱,我才不跟他呢!ㄚ头!别这麽说,好歹他是你合法丈夫,何况,你老公生活费照给。我荒忙替单帮客说了几句,要不然搞得老夫少妻吵架事小,ㄚ头要是缠着我,那可麻烦了。
真的嘛!每次一回来,急冲冲的上床,三、二下就软了,那像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不禁苦笑起来,跟ㄚ头说:ㄚ头!你老公年记大一点,性能力不能跟我们年轻人比,但是他经济能力可比我qiáng多了,你别胡思乱想!不说那老甲鱼,我们再来一次。ㄚ头一边说着、一边手又握着我的阳具,上下套动着。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阻止ㄚ头的动作:ㄚ头,不行了,别在逗我了,我得留点jīng神好晚上应付我老婆。ㄚ头吃吃的笑着:你们男人呀!哼!ㄚ头!日子长着呢,慢慢来,只要你不搬走,还怕我跑了呀!为了晚上应付老婆,不得不硬压下再与ㄚ头大战一场的冲动。
好!放你一马,你晚上去应付大嫂,我们明天再来ㄚ头笑嘻嘻的道。
明天!我这一下,ㄚ头成了沾上手的湿面粉,甩都甩不开了,明天怎麽办呢?
做为一个男人,老婆若不是经过千辛万苦的追求而来的话,简直就不敢见人。
我是,所以说起如何追求老婆,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做为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後除了有一双温暖的推动摇篮的手,往往多了一双不推动摇篮的手,这双不推动摇篮的手,我们统称为情妇。
我不是成功的男人,连稍有基础都不够格,未满30,刚结婚,小公司的业务,每月所得仅够糊口,别说房子了、车子都没一部,偏偏我和那些成功的男人一样,除了有一双推动摇篮的手在後面,还多了一双不推动摇篮的手──ㄚ头。跟ㄚ头姘上,并不是我去找的,自从家里忽然多了一个年轻少女,我就耽心,果不其然,这ㄚ头搬进我家才一个月,我这笨蛋就掉进ㄚ头年轻、活力的rou体里,ㄚ头第一次送上门时,心里头还有点暗爽,第二次脱光ㄚ头衣服,那18岁少女充满活力、饱满的ru房、修长白晰的大腿,还迷失了一阵子,现在ㄚ头拿我与她老公一比,一脚就把老公给踢走,说她老公是老甲鱼,真是糟了个大糕,别的男人养女人,总把女人摆在外头,金屋藏娇,我这笨蛋,居然在自己的家里头弄了个女人,整日面对面、脸对脸,想跑都跑不了。
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