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压下心中的粉红意念,我问了我想问的,那是我第一次与ㄚ头在如此近的距离说话,ㄚ头就挨在我身边,假如身边没有我老婆,只有我跟ㄚ头ㄚ头听着我问她:ㄚ头、你老公老是跑香港,一去那麽多天,到底是做什麽生意?我总得搞清楚,家里住着这麽一号人物,台湾、香港两头跑,又时常不在家,真要弄点什麽事出来,我可是黑锅背定了。
ㄚ头可不知道我想那麽多,一听我问立刻说道:棺材!这两字一入耳,我实在听不懂,棺材、我知道,谁不知道棺材是什麽东西,问题是那麽庞大又笨重的东西,香港人疯了,买台湾的棺材,香港没人卖棺材呀!
我实在不明白,转头看看我老婆,我老婆正好也在看我,我知道她跟我一样,听得懂,可是不明白。
ㄚ头知道我不明白,又加了一句:棺材、玉棺材,玉做的、小小的,装骨灰用的,不是那种大大的。哦!我长长哦了一声,这种棺材呀。
ㄚ头还怕我听不懂,又说道:就是用玉石,那种台湾玉,像玉手镯那种玉做成的棺材。边说还边指着自己的手腕,ㄚ头大腿是挺白的,手臂就不像大腿那麽白,却因为年轻,整个手臂看起来晶莹剔透,手指纤纤,令人有吃一口试试的感觉。
我知道、我知道。我手一伸,按住正在做手势的ㄚ头,这一下直接碰触到ㄚ头的手臂,与ㄚ头的手臂一接触,有一种滑嫩、微凉的感觉传上心坎。
当着老婆的面摸别的女人,随然只是稍微碰触,却有一种恍惚感,忙将手收回,再问ㄚ头:那你老公每次回来,一个晚上就走,是干嘛?ㄚ头看了看我道:去花莲,除了玉还要一些大理石制品,花莲产大理石,他每次都到花莲带一些去香港。我逐渐明白单帮客的行程,单帮客虽说住在我家,其实反倒不如ㄚ头与我熟,这ㄚ头好玩得很,她可不像单帮客说的什麽都不懂,ㄚ头说她家很穷,住山里面,女孩又不能帮家理赚钱,她爸爸穷得没法子,就把ㄚ头给卖了,买了ㄚ头的就是单帮客,还是房东介绍的呢!
我初听此话,还真吓了一大跳,不是说台湾没有饿死人的(这事发生在20几年前,约莫是1975年左右,那时,台湾经济刚开始起飞,但是在乡下、山区里,穷人还是不少。)怎麽还有贩卖自己女儿的,还让我给碰上,不过ㄚ头自己倒还认命,在山里,实在没机会,ㄚ头好歹也小学毕业,单帮客愿付钱,还说将来要带ㄚ头去香港,ㄚ头一听说香港,整个人就迷失了,何况还可替家里挣来一笔钱,能不能去香港,还不知道,至少台北是去定了,所以ㄚ头自己倒没抱怨,就跟了单帮客,我听着听着,有一种回到三十年代中国大陆的那种感觉,贩卖儿女、儿女还自己认命,哈,我自己也不知怎麽说!
ㄚ头越说,就越靠紧我,一张脸就靠在我肩膀上,两眼闭着,一只手紧抓着我的手,整个身体大半靠在我身上,半个xiōng膛已贴在我手臂上,一阵阵少女体香直冲脑袋,饱满的ru房压在我手臂,引得我脑袋发烧,下体急速充血,我转头看看房间,老婆因为挺着大肚子,不耐久坐,早就进房躺着了,沙发上只剩我和ㄚ头两人。
ㄚ头突然翻了一个身,整个xiōng脯贴在我xiōng膛,双手抱着我,脸颊贴着我脸颊,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抱我、抱着我!ㄚ头这一贴过来,二个ru房压着我xiōng膛ㄚ头突然翻了一个身,整个xiōng脯贴在我xiōng膛,双手抱着我,脸颊贴着我脸颊,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抱我、抱着我!ㄚ头这一贴过来,二个ru房压着我xiōng膛,只隔着二件薄薄的衣服,娇嫩的脸颊贴在我脸颊上,引得我yīnjīng一阵bào涨,硬挺的yīnjīng被包裹在长裤里,显得有些难受,我略动了动pì股,让硬挺的yīnjīng多点空隙,一边伸手抱着ㄚ头,双手隔着衣服轻抚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