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给你说过，在回忆里的一天，就是现实里的一个小时。”

“我也记不得回忆了多少天，我感觉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看得出来，王锋比以往沉稳了很多，小月摇了摇头：“我在这里等了你两天了，两天不吃饭不喝水，一直睡觉，身体不虚弱才奇怪了。”

“小月你在这里等了我两天？”

“不说那么多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好，谢谢副主席。”

“……”

“你到底是叫我小月还是副主席啊，变来变去的。”

“那就小月吧，听起来确切点。对了小月，再介绍一下‘死亡掮客’吧，我想了解一下他们。”

“自己去了解，我现在不想说话。”小月递出一张卫生纸，王锋接过。

“擦你的脸。”

“啊……这是！血？什么时候？”

“你在回忆里‘发疯’的时候吧，还记得吗？”

“还…记得，就像做噩梦那样，一直反复，一直痛苦……”

“你能回来，已经很不错了。”

小月望着星辰点点的夜空，淡淡道，为什么他就没有回来。

“现在到哪里去吃饭呢？那么晚了，饭店没有开门。”

“去我家。”

“呃，这样，不太好吧。”王锋听队长说过，小月现在还是一个人居住，没有闺蜜，也没有家人。

“有什么不好的，还怕我把你吃了？”

“不是…”

咕……

王锋话还未说完，肚子抢先叫了起来：“太饿了…感觉自己好虚弱，全身乏力，现在就是艾米丽来，都打得过我。”

“艾米丽是谁？”小月问。

没想到小月竟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艾米丽是巴基斯坦的一位特工，她的肌肉比好多男人的都多。”

“哦，还以为是你的女朋友。”

“女朋友？…不可能不可能，我有这种女朋友，这辈子就完蛋了。”

小月没有笑，她又沉默了，静静的在前面带路。

……

巴基斯坦，艾米丽家里。

“阿嚏！……”

“哎呦我去，谁在想我？”玛希拉揉了揉鼻子，用中国东北话的语气嘀咕道。

“不许动。”

刚准备进屋睡觉，一根冰冷的管子抵在了自己的后颈上，一男子的声音传来。

玛希拉止住了动作，男子接着道：“举起手来。”

她照做了：“你是谁？劝你不要袭警，否则就是在和整个警方作对。”

“我知道，不用你废话。”

男子心不在焉道，控制好艾米丽后，对耳麦说着：“已经安全了，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