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最先认识安宁的,是他。
明明最懂她的,也应该是他。
可是当安宁紧张兮兮的维护着姓骆的男人时,苏澈心底潜伏已久的不安带着排山倒海的力量呼啸而至。在那个当下,他忽然觉得在契约结束的时候安宁甚至有可能挥挥手一走了之
再去失去安宁的可能性让苏澈不寒而栗。他咬着她的唇,噬着她的骨,在少女皎洁如月的胴体上留下一道道青紫交加的痕迹。
他想将她彻底的揉入自己的骨血里,让她逃无可逃。此刻他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在做着最后的殊死一搏。
苏澈从安宁唇角一路吻至她的胸前,然后含住了那颗从未被男人亵渎过的红果。
安宁溢出一声低低痛呼。
苏澈微微停顿,抬起身子瞥了她一眼,安宁正用手捂着脸,看不清表情。
他犹豫半晌,只是身下悬而待发的性器又肿又胀,催促着他寻找一个发泄的入口。
苏澈复又将头埋入安宁的胸前。他放缓了力度,从牙齿的碾磨换做了舌尖的撩拨,很快那点嫣红便在他的注视下傲然挺立在雪峰之巅。
安宁的身子开始轻颤起来。
电流般的酥麻和微微的疼痛从被蹂躏的乳尖泛滥开来,最后化作了她唇齿间不肯逸出的喘息。
苏澈那双滚烫的手游移至安宁的下身,将她那纤细的身子微微抬高。他试探了一下穴口,见其中已经有了温润的湿意,便迫不及待的将硕大的guī_tóu对准了那张嫣红的小口。
当男人的粗拙和滚烫死死抵着身下,并小心翼翼的钻入时,安宁终于将手从羞得通红的脸上拿了开来。
“等等,你没有戴套”
苏澈却不管不顾一下将性器推到最底。他这里从来没女人上过门来,怎幺会准备那种东西。
“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