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是苏澈心里盘旋多年的幻想。
他一次次的在春梦用想象勾勒出她裸露的线条,然后又一次次的身不由己的泻身,而后被迫着在冰凉透心的湿濡中醒来。
可是在这个晚上,他不敢要她。
先前对安宁做了那种无法挽回的错事,他无法容忍自己一错再错下去。
他还记得上次“买”她时,安宁脸上那血色尽失的痛苦表情。
他怕伤害她的身体,更怕伤她的心。
卧室的灯光慢慢暗了下去。被窝被掀开,随后苏澈也钻了进去,只是他只敢缩在被窝的一角。
再然后,他什幺也没有做。
包养协议的第一夜,他睡在床的这头,她睡在床的另那头,两人之间仿佛横贯着山与海。。
在寂寂的黑暗中,安宁清浅的呼吸撩拨着苏澈紧绷的神经,他心跳如鹿,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同床异梦的一切。
直到下半夜,辗转反侧的苏澈还是睡不着。被窝中间空荡荡的地方不断有冷风灌进来,吹得他遍体生凉。
终于忍无可忍,他悄悄地挪到安宁的那一边,试探性地伸出手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顿了顿,苏澈见安宁没有反应,又得寸进尺的再往他那边挪了挪,直至少女光洁的裸背贴上了他的胸膛。
然后他屏着呼吸,忐忑的等了好一会儿,见安宁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才缓缓的阖上了眼,不自觉的嘴角浮起一抹微笑。
第二天天光未亮,苏澈被一个坠入冰窟的噩梦给惊醒了。他眨了眨眼,震惊的发现自己无遮无掩“大”字型的摊开在床,而安宁则卷着那床被子缩在一边。
他打了个冷颤,睡眼稀疏的埋怨了一句,顺手拽着被子一角想将它给拽dan1m ei过来。
结果被他揩油揩得一夜未眠的安宁忍无可忍的坐了起来。她不记得昨晚自己的一丝不挂,随着争抢被子的动作,少女两团棉花糖似的白嫩胸乳从被子中跳了出来,上面两点殷红的莓果几乎缭乱了苏澈的眼。
安宁嘴角一抽,手忙脚乱的将被子掖好。
“你家就只有一床被子吗”安宁冷着一张脸问道。
苏澈再次想要抢夺被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他犹豫了一下,最后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
“嗯,只有一床。”
安宁翻了他一个白眼。她没好气的起床刷牙洗脸更衣上通告,苏澈听着浴室里响起的潺潺水声,没来由的觉得心底涌出一股甜蜜的幸福。
就算安宁冷口冷面的对着他,苏澈发现自己心底的受虐潜质也叫他乐意把这种日子过到天荒地老只要操着鞭子的是安宁,他都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