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金兵在驿站的院子里折腾到pm11:00,喝得是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丑态毕露,才陆续的散了。
几个后金将领一人搂了个年轻女子回房间去yín乐,余下的后金兵酒壮色胆,瞧着边上被看押的二十来个女子,便一起上去将这些女子拖到了院子里,竟然开始.....
方原目睹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怒火直冲脑际,收了夜视仪,冷声说,“立刻突袭!”
景杰本能的察觉到时辰不对劲,再加上驿站里还是灯火通明,此时前去突袭无异于笑话,忙说,“方总旗,还没到时辰,偷袭应该等后金鞑子入睡之后!”
方原何尝不知等后金鞑子入睡是最佳偷袭时辰,但再等下去怕是这些女子都难逃被yín辱至死的命运,若再有几个不堪受辱的,怕是还要再增伤亡。
他咬牙切齿的说,“不能再等!开战!”
方原临阵改变作战方案的做法实在风险太大,一则伤亡太大,二则是不易全歼后金鞑子,一个不谨慎还会引发全线的崩盘。
景杰是执拗的性子,捉着方原的手腕说,“方总旗,我是jūn_rén!一切行动都要以战场争胜为目的,我不同意你临阵改变作战方案!”
方原也知景杰的顾虑甚是在理,但理归理,情归情,虽然**妇女的事在这个乱世随时在发生,但他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实在不能眼睁睁见着这yín辱妇女的兽行而无动于衷!
他反握着景杰的手儿,沉声说,“景校尉,你是jūn_rén,但你是大明的jūn_rén,是黎民百姓的jūn_rén!jūn_rén的天职就是保境安民,就是保护大明的子民不受外敌的侵犯,否则朝廷养jūn_rén来做什么?!”
景杰默然瞧着义正言辞的方原,反驳的话儿再说不出口,他本以为这个方原是靠着裙带关系当上的总旗,如今看来,方原的心胸,眼光确实远大,之前对他误会太深,心生惭愧,眼神中更是透着深深的赞赏,“好吧!既然方总旗要战,那便战!只是......”
“我们要先点杀放哨的后金鞑子,再在驿站的前后门设下埋伏,枪声一旦响起,以后金鞑子的战法,肯定会熄灭所有火把,我们就利用夜视仪对这帮鞑子进行围歼!”
方原见他没再反对,反而积极的出谋划策,行动的步骤更是一环扣这一环,心下大喜,朗声说,“秦小旗,你领六个锦衣卫,带两个夜视仪,埋伏在后门,对逃窜之敌进行绞杀!”
这个伏击的差事虽立不了大功,但危险系数也最小,交给没什么作战经验的秦展去实行,也算是量才而用。
秦展本就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性子,欣然拱手领命。
方原又继续安排任务,“景校尉,你领六个锦衣卫,埋伏在前门,带两个夜视仪,对逃窜之敌进行绞杀!”
他将轻松的差事都交给了属下,自担了危险的突袭任务,景杰愣了愣说,“方总旗,突袭的重任交给我来吧!我毕竟和后金鞑子交战了多年,对他们的战法还是了如指掌的,能以最低的伤亡换取最大的胜利。”
方原还待再说,景杰又正容说,“自卢督师死后这几年,我还没痛痛快快的杀过鞑子,真是憋得狠了,方总旗,这个替卢督师复仇的机会,你就别和我抢了!”
战场应敌确非方原所长,靠着一股血气之勇,只会徒增伤亡。术业有专攻,战场的事儿还是应该交给景杰这个在辽东见识过战场大场面的职业jūn_rén来指挥。
方原紧紧握着他的手儿,肃容说,“景校尉,此战的成败就交给你了!”
景杰豪爽的一笑,“我之前误会了方总旗,出言不逊,此战就搭上这条性命来给方总旗赔罪了吧!”
方原搂着他的肩儿,鼻子微微一酸,泪水已喷涌而出,“景校尉,你可别忘了,我们是打过赌的,你要活着回来和我做兄弟,不许死!”
景杰默然片刻,紧紧的回搂着方原,叹声说,“方总旗,下令开战吧!”
方原站起身子,朗声说,“兄弟们,此战的目标,全歼后金鞑子,一个不留!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