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您遇到的是一位虔诚而可敬的传教士,不知这位传教士后来怎么样了呢?还在淡马锡传教吗?”
“唔,五年前他还在淡马锡,现在应该还在吧。”赵大贵不确定地说道。
原主的父亲曾多次到淡马锡做生意,做水手贩卖茶叶什么的,原主年幼的时候确实也去过两次淡马锡,但传教士之类的,自然是赵大贵瞎编的。
“不过,我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画过他一幅肖像画,留做纪念。
因为我非常尊敬这位神父,所以一直随身带着,可以拿给领事先生看。”
赵大贵拿出一幅画,拿给巴富尔和麦华陀看,其实是用毛笔画的中国风格的画,画功相当一般,上面是一位白发苍苍,相当慈祥的西方老人的头像,画纸下方还有其名字。
“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这好像不是纯正的英国人名字,倒像是日耳曼人的名字,或者说是犹太人。”巴富尔看完,有些犹豫地说道。
“阿尔伯特这名字应该是犹太人多一些。”麦华陀在旁点点头说道。
赵大贵在一旁却悄悄抹了把冷汗,会说英语自然是一种优势,但要让人自然地接受这一点,也有难度啊。
至于这幅画,是赵大贵这段时间提前画好,用来消除别人可能的怀疑的。
一个现代人穿越到古代,什么事都要谨慎啊。
看完这幅画,巴富尔心中的疑虑就消除了小半,觉得这赵大贵可能真是偶然遇到西方传教士,然后才学的英语和一些简单的西方知识的。
“我记得贵国政府一直限制国内的人与外国人接触,甚至严禁相互学习语言的,您怎么会想着学习英语的?”
“呵呵,当时也是年幼无知,甚至不知道有这样的法律,那位传教士一说要教新奇的知识,就立即去学习,没想过别的。
不过,您说得对,我长大之后才知道有这种规定,就一直藏拙,不敢让人知道我会英语的。”赵大贵立刻打了个呵呵。
“原来是这样,也算奇事一桩了。”巴富尔心里的疑虑并没有完全消除,但又觉得这事情揪着不放也没什么意义,便放下,单刀直入地问道:
“您今天过来,恐怕不止是简单的拜访吧。不知先生何以教我?”
好吧,赵大贵承认以上文绉绉的话只是自己脑子里的脑补,领事先生说的其实是英语里最常见的“howcanihelpyou”,绝不会用上这种文言文用语。
听到这话,赵大贵就知道戏肉来了,身份确认这一关暂时算是过了,接着就看自己能从领事这里得到哪些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