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或为天命也。”王猛长叹了一句,便起身道:“主公之诚,金石为开,猛不敢辞也。”
“我听说昔日,吴王用子胥为政,呼其字而不名。吾当仿效之,但未知先生表字生辰。”
“在下表字景略,今已二十有一也。”
“如蒙不弃,景略可否与我义结金兰,结为兄弟。”陆恒顺水推舟的提出了这个提议。
“君臣有别,此事不妥,不妥。”这一连串的待遇让王猛都有些蒙了,不过本着君臣之别的思想,他还是拒绝了。
“昔日楚霸王败范增为亚父,齐公称管仲为仲父,此二子非君臣耶?今先生之才不亚于二子,拜先生为兄长有何不可?”
“这……”王猛无奈,只好点头同意。
二人祭告天地,焚香再拜,结为异姓兄弟,念了些诸如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之类的誓词,便算是礼成了。
随后,就出现了这样一副奇怪的画面:一个身穿粗麻短衣,身上衣着有些破烂的汉子和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年一同前往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