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平时虽然有些散漫,可是他很清楚冠礼在古代的地位。
陆康禄比九卿,来的肯定有许多当世之名士。这次搞好了,就是一波刷好感的机会。搞不好,就是掉一波全天下的士人的好感度。
因此,虽说陆恒对此事并不上心却仍旧拿出十二成的心思,力争能刷一波好感度。
“二公子,往这边来。”作为陆家的老管家的赵伯,早就在房门口等着了。
“父亲,孩儿已准备妥当。”昨夜刚到的陆康,一大早就已经笔直的挺立在庙门前。今日的陆康戴玄冠,身穿朝服,腰束黑色大带,饰白色蔽膝,显得十分庄重。
陆氏宗庙,占地百余里,巍峨庄严。
周围的几个族中长者,服饰也与陆康相同。陆康在庙门的西边就位,面朝东方,其他人则在庙门的西边就位,面朝东方。以北为上首。
严肃庄重的众人,加上庄严壮丽的陆氏宗庙,给人一种莫名的紧迫感。
庙门外的西塾里,一位筮人和一位辅佐他的卦者在蓍草、蒲席和其他记爻、记卦所用的卜具的筮席之上。
只见他,手持蓍草,抽开装着蓍草的蓍筒盖,一手持盖,一手持蓍筒下部,进前接受陆康的吩咐。
陆康用低沉而肃穆的声音下达了命令。
筮人应答一声右转回到筮席,就席坐下,面朝西方。卦者的位置在筮人的左边,两人进行了一系列让陆恒有些不明觉厉的仪式。
一刻钟之后,占筮完了,筮人将筮得的卦写在版上,双手递去去给陆康看。
陆康接过,微微颌首。二后还给筮人。筮人回至筮席,面向东方,再次与卦者共同占筮。
片刻之后,筮人忽然张目喝道“吉!”。
“五日之后,举行冠礼。”陆康宣布了结果。
占筮正式结束,撤去筮席,宗族之人宣布筮日之事结束。
“恒儿,与为父对弈一盘,如何?”天色将晚,陆康却来到了陆恒的房间。
“父亲指教,如何敢不从命?”陆恒已经大致猜到了陆康的来意,这是想要拐弯抹角的询问自己的志向啊。
父子两人,对弈的这一盘,结束的很快。陆康弈术精湛,而陆恒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对围棋不太感冒,说个难听的,他基本也就知道个规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