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一个故事?张天宇先生,你真是幽默。”蛇女大祭司瓦尔达用自己下半身的蛇尾慢慢爬行到张天宇的身边,长长的蛇尾将张天宇环绕其中,将脸凑到张天宇的面前,“现在妖域都快完蛋了,我可不相信,多里精灵女王着急将你带过来就是为了讲一个故事的。”
“他确实是让我讲一个故事的,你可以听完以后在考虑要不要把我赶走。”张天宇冷静注视着蛇女瓦尔达的眼睛。
“好吧,你说来听听。”瓦尔达听了只是一笑。
“故事有些长,希望你能耐着性子听下去。”张天宇心中有些恼火,但是并没有发怒,只是将自己和自己父亲的事情说出来,当蛇女大祭司听到张天宇在那个诡异空间遇到的那些奇怪灵体的时候,蛇女祭祀面部表情终于有些细微的变化。当张天宇完全说完以后蛇女大祭司终于完全沉默了。
张天宇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安静站在原地注视着对方,最终蛇女大祭司慢慢开口:“次元之缝,天书、血墟……张天宇,你的遭遇真是够复杂的。或许我应该现在就杀了你,这样说不定会更好一些。只可惜我办不到。”
“我只想知道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张天宇看着蛇女大祭司,“我过目不忘,自幼看遍无数书籍,但是从来没有一本有描述过他们、。”
“书都是人写出来然后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如果有些人不想让人知道,只要将这方面资料销毁,过个成百上千年,自然就续消失了。张天宇,多里精灵女王让你来这里不是来见我的。”
“那我要见谁?”张天宇听了很意外。“去见一个你应该要见的人,把你说给我的话说给他听,到那时候他自然就会明白的。”蛇女大祭司瓦尔达说完手中蛇杖耀起灵光,与张天宇的身体发生共鸣,只听清脆的声响响起,张天宇发现自己的前面犹如玻璃碎裂一般碎裂开来。
自己的周围随之持续粉碎,张天宇直接融入破碎的空间中,张天宇发现这个地方和外面的大殿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唯一的区别就收集外面有蛇女瓦尔达,里面只有张天宇一人。
“前进吧张天宇顺着那条走廊一直走到尽头你就会看到那个人的。”
张天宇看着前面,一路前进前进的同时自己的周围也在不断的碎裂,犹如镜子一般映射出张天宇的身影。在周围倒映的无数自己的身影陪伴之下张天宇一直走到了镜子的尽头,那里却只有一面水晶磨平的巨大镜子。
“你好张天宇,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张天宇出现在这里一会儿,一个身影出现在张天宇的面前。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张天宇看着镜子中那个虚幻的身影,那个五彩灵光堆积而成的奇怪灵影。
“我就是我。我想你来这里应该不是来和我聊天的张天宇。”“是多里精灵女王叫我来找你的。我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人,我希望能够知道那些古怪的东西是谁。”张天宇将自己在那个地方所遇到的事情跟水晶镜子中的人述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来到这里的原因。”镜子中的人耐心的听了张天宇欧的描述,“其实很多年前也有一个人来到了这里在这里问了和你一模一样的问题。”“谁?“”那个人就是你的父亲张天辰,张天宇。他在调查六灵山张家毁灭真相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个奇怪的人,为了查出那个人的真相,他来到了这里。”对方说出了张天宇怎么也没有想到的话,“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你的父亲。不过你父亲曾经说过他如果无法再次前来,他的儿子或者女儿一定会前来。”
难怪这家伙会知道自己,张天宇冷静注视着对方:“这么说你知道那些怪物是什么东西?”
“那是当然,他们并非天神族,乃是亘古不变的古邪神一族,来自异次元世界的可怕邪灵。”镜子中的神秘身影开口的同时镜子中浮现出一幅幅壁画,这些壁画讲述了次元大陆的那段历史。
张天宇只用天麟之眼扫视一遍,就将所有的壁画牢记于心,原本的次元大陆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星球,但是一个巨大次元之缝撕裂开来,一群诡异的邪灵侵入,他们在次元大陆掀起了轩然大波,他们的力量非常特别,可以附体和融入对方的身体,并且诱发对方体内的邪念以及负面情绪最终完全支配住他,让他成为他的一部分,他们被称作支配者。
一个又一个强大的种族被它们所覆灭,而它们的首领更是可怕至极将自己的力量融入了整个星球之中。为了避免整个星球的完全毁灭。
整个星球联合起来全力抵抗,经过十多年的艰苦血战,最终研究出它们的弱点,经历浴血奋战才歼灭了它们,可是它们的首领却已经支配了整个星球于星球融为一体,要想杀死它只能毁灭整个星球。为了保存大陆和将那个首领击败,最终整个次元大陆被毁灭四分五裂处于不同的次元之中,而那家伙的力量也被】因此被分化封印在不同的领域之中。张天宇思索着壁画中一切的一切最终沉默下来。
“原本我们都以为除了首领意外所有支配者都已经毁灭了,想不到竟然还有一群活下来,而且他们竟然还毁灭了天神族支配了他们的肉身。”
“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张天宇问。“有,那就是守护者,当时我们的主人为了防止邪灵首领复活,设立了守护者,守护者会随机在值得托付的纯净灵魂中觉醒,觉醒以后,他将会掌握所有灭杀支配者的力量和方法,然后会代代守护次元大陆,当他死后,力量又会在新的一代传承。只要你找到它就可以掌握所有毁灭支配者的方法。但是每一代守护者为了保护自己周全都会将自己隐藏起来,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也在想办法应付眼前的恶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