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受自小受到生活环境的影响，莫离雪对人对事习惯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但是一旦发泄，就犹如山洪暴发一般。

待莫离雪情绪稳定下来，凌沐褪下身上白色的外袍，然后给莫离雪披上，正好他里面还有一套白色劲装。

接着在简单的商议后，一队人一同开始缓行赶路。

凌沐炼制的回春符属于一种短时间内增强灵师修复身体的冥符，不需要任何辅助药材配搭，弊端就是无法医治伤及肺腑的伤势，好在莫离雪和两名同门都伤的不重。

不过为了让伤者尽快恢复实力，几人的速度都很照顾莫离雪三人。

“谢谢你，凌沐！”莫离雪轻声对凌沐说道。

“谢什么？”凌沐真诚地说道：“你有恩于我，我救你不过是为了还人情而已！”

只是为还我人情么？

可你救我两次的恩情我怎么还？

莫离雪双眸一暗，想起此前被左鹤欺负的场景，她更是眼神无光，担忧因为这个惹来凌沐的厌恶感。

凌沐发现莫离雪眼中的黯然，就猜到她还没从被魔人围堵的阴影里挣脱，也看出一些别的东西。

不忍再让这个真心对自己的女子伤心，和受到心灵的伤害，凌沐好似做出一个重大决定。

“另外。”凌沐语气故意顿了顿，意味深长道：“我见过秦海和穆悲了，穆悲还跟我叙述了儿时发生的事，也就是我散失的那段记忆，包括某个人曾对我许下一个誓言……”

“啊？”莫离雪一听到誓言二字，当即目露慌乱：“誓言？什么誓言？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凌沐忽然好笑地盯向莫离雪。

瞧见凌沐打趣的眼神，莫离雪的脸唰一下就变得通红，口齿不清道：“我？可，可是我不记得有发过什么誓言的！”

莫离雪在凌沐的眼前，依旧还是藏不住任何心思，这让凌沐玩心大起，“某人有没对我发过誓言，她自己心底明白。亦或者，还要我当面说明么？”

“呀！”此刻莫离雪已经能够确定，凌沐当真知道她在儿时的那个誓言，不由双手紧紧抱住凌沐的手臂，嗔道：“别，你别说出来！”

凌沐不打算挣脱，他对于莫离雪的举动没有反感，而是特意靠近小声道：“那你小时候的那个誓言，如今还作数不？”

莫离雪低下头，感受到耳边的热气，使她脸颊发烫，但还是强定弱弱问道：“可是我被那个魔人欺负，你是否会介意？”

“欺负？”凌沐不以为然，轻笑道：“那个家伙不就打伤了你，扯破你一件衣服罢了。现在人家都去见阎王了，你也该消消气，没必要再惦记这事儿！”

莫离雪知道凌沐是在劝慰自己，不过她也听出凌沐丝毫不在意这点小事，心感凌沐对自己的宽容和爱怜。

不知不觉几句话，莫离雪就发现她对凌沐的情愫已经完全可以放在明面，而凌沐也没有任何避讳的意思，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仿若梦境。

冥日走在前头，听着凌沐与莫离雪间的谈话，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掉一地。

同时，冥日感慨凌沐就是不同凡响，最近玉女学府新晋天才，冷美人莫仙子，竟然会在凌沐面前露出这等少女姿态，不过当他联想到凌沐的实力就觉得一切都顺理成章。

“连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