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郭强一看梅香扑向床上的公孙晴,立刻急的叫出了声。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牟晨星抢在郭强前面开口了:“这件事还是有商量余地的嘛,毕竟……”
他的头转向南宫七的方向:“我们是南宫逗逗的朋友嘛,也不能因为公孙晴小肚鸡肠的想抢我们家秦钺的炽燃鬼,就真的看着公孙晴变成植物人嘛。”
话说到这里,就是还有商量的余地。
牟晨星唱完了白脸,立刻就换陈艺可唱黑脸了。
陈艺可冷笑一声:“哟,我没看错吧,这不是南宫砚从小跟在身边的那个使鬼吗?我听说在你们家也传了几代了吧?这为了一个还没过门的小媳妇,这么多年的使鬼就不要了?啧啧,这心狠得啊,我都不好意思说了。”
南宫逗逗苦着一张脸,小声的说:“可可,差不多得了,我爷爷在呢。”
“就是说给你爷爷听的。”陈艺可不耐烦的一翻白眼:“我反正是个孤儿,没爸没妈没家教,嘴巴也没个把门的,想说啥就说啥,不爱听的就赶我们走啊。”
南宫七忙出来打圆场:“小孩子受了委屈,总是要闹闹的,爷爷还能和你们晚辈计较啊?这事还真就是公孙家的丫头,想试试你这个炽燃鬼的能耐,这不是同行切磋,还闹得这么认真,那,那可就没意思了啊。”
“没意思的事就多得去了。”陈艺可往秦钺的轮椅后面一站,指着秦钺的脚说:“故意伤害,我们可是要报警的。”
“没这么严重。”南宫七忙说:“小秦受了伤,这事我们来负责嘛,医药费什么的,都是我们家来,千万别和七叔客气啊。”
“这是给点医药费就能了结的事情吗?”陈艺可继续翻白眼。
秦钺拍拍自己的脚:“我要做伤情鉴定。”
牟晨星打破了沉默:“南宫砚,你就那么不好意思告诉你们家的人,你能活下来,是因为我们玉清观给你用了药啊?”
南宫砚已经又跪在了老爷子面前,抿着嘴,一脸的视死如归,他重重的一个头磕在地上:“爷爷,是我错了,是我没说实话,梅香是替我吸了阴火,可没什么用,我能活过来,全靠玉清观的人给我用了药,扎了针。”
南宫老爷子很生气的站起来,杵着拐杖就往外走,半屋子的人都跟着出去,走的都是南宫家的人,包括南宫青松也跟着走了。
倒是南宫砚和南宫七还有南宫逗逗还留在这里。
南宫家的老爷子是说什么都不肯为了公孙晴去求玉清观的,更不可能去求声名狼藉的牟晨星,所以宁可选择走,南宫青松是南宫砚的父亲,自己儿子瞒了这么大的事,他脸上也挂不住。
南宫砚在糜家湾的时候被秦钺给救过,可当时秦钺还不是玉清观的人,他们可以受秦钺的恩情,却不肯受玉清观的恩情。
南宫七也像南宫逗逗一样,在修道上没什么天赋,所以根本没从事这行,而是去了政府部门做事。
他做事也圆滑得多:“小秦啊,你看啊,你和我们家逗逗是朋友,和小砚关系也不错,你看是不是救救公孙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