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一次性的东西终究比不上我们家的东西。”薛老三放弃了。
她对薛老四扬扬下巴:“走吧。”
玉清观里。
牟晨星对陈艺可说:“你去我房间睡,我去睡二大爷的房间。”
陈艺可犹豫了一下问:“那个炽燃鬼你打算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牟晨星说:“我也没那个能力灭了它,等明天再说吧,累死了。”
陈艺可看他进了左边的侧院,只好往右边的侧院走。
进了侧院就看到有道子道长站在厨房门口,手里端了一个大茶缸,看到陈艺可立刻对陈艺可招了招手:“饿不饿?给你做点吃的?”
“饿。”陈艺可一点睡意都没有,她走进厨房在小板凳上坐下,看有道子道长给她烧水煮面。
有道子道长当然不是为了给她煮面,只是想找个借口和她说话。
锅中的水还没沸,有道子道长已经憋不住了:“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那个什么炽燃鬼怎么又和秦钺扯上关系了?”
陈艺可把今晚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都怪薛家姐妹不够给力,困不住那个炽燃鬼,让郭强在临死一搏的时候冲了出来,它正好冲向秦钺的方向,我们也没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就知道它和秦钺结了鬼契,然后还躲进了那个熏球里。”
她往后靠在墙上:“这下有点麻烦了。”
有道子道长把面条丢进锅里:“能有什么麻烦,一个炽燃鬼,二大爷还不放在眼里呢。”
他斜了陈艺可一眼:“你心里的算盘我清楚的很,你放心,我可是站在你这边的。”
“你站哪边都没用。”陈艺可狠狠的说:“要看老牟站哪边。”
锅里的水沸了,热气腾起来,让整个厨房都显得仙气十足。
秦钺当晚去医院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医生给他开了药他就回家休息了,第二天睡到六点半他自然的醒了,闭着眼没起来,等到七点给谭进发了信息请假,挨到七点半才上山去。
山上的众人都吃过了早饭,有道子道长端着茶杯和阿宽道长下去开药铺去了,聋道长在收拾碗筷,牟晨星坐在院子里喝茶。
一起和以往的清晨没什么不同。
秦钺在椅子上坐下:“陈艺可呢?”
“上班去了。”牟晨星回答的很淡然。
这是一个普通的问题和一个普通的答案,两个人的态度像是闲话家常。
可现在却不是说这些闲话的时候。
秦钺接过聋道长给他端出来的茶,浅浅的喝了一口,还是忍不住问了:“那个,郭强和我定了什么鬼契的事情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