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晴还要追过去,却被及时赶到的秦钺一把个拽住了胳膊:“你干嘛?”
“干你!”公孙晴直接一个劈掌打向秦钺。
秦钺的身手那也是苦练出来的,干脆利落的就把公孙晴给接住了。
趁着这两个人打的时候,陈艺可忍着痛推开玉清观的侧门,跑进了玉清观里面,绕过照壁以后,她扯着喉咙喊:“老道!宽叔!我被人欺负了!”
有道子道长和阿宽道长本来早就睡下了,听到陈艺可的声音,忙披衣服起来,接着大殿的长明灯,他们看到陈艺可身上外套也没穿,白色毛衣刚才在地上滚得脏兮兮的,看上去的确是被人给欺负了。
阿宽道长二话不说,返身就回去推醒了聋道长,用手语告诉聋道长陈艺可被欺负了,聋道长一看,也立刻披衣服出来。
有道子道长拦住想要冲出去的聋道长:“别,来的是公孙家的人,不能这么怼上去,人家家大业大的,我们今天呈一时之勇容易,可以后他们家要是连绵不断的骚扰,我们就不厌其烦了,还是从长计议啊。”
陈艺可从自己裤兜里拿出熏球:“赶紧往屋里藏好了,这公孙家的千金小姐,不辞辛劳的爬我们这山,就是为了这个东西。”
阿宽道长伸长了耳朵听着:“你不是说公孙家的人追上来了吗?怎么没踹门啊?”
“秦钺在外面挡着呢。”陈艺可指着自己的手臂:“老道,我刚才被踢了这里,感觉不是骨折也是骨裂啊,你赶紧给我看看,实在不行给我叫个救护车吧。”
“秦钺在外面?他可不能让公孙晴给打坏了。”有道子道长忙带着聋道长往外去看。
到了观门外面,秦钺已经制服了公孙晴,反别着公孙晴的手,膝盖抵在公孙晴的背上,把公孙晴给压住了,可他也不轻松,脸上青了一大块,衣服也沾了土。
看来刚才的打斗谁都不轻松。
陈艺可扶着自己的胳膊出来,靠在侧门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说:“哟,这不是公孙家的公孙晴吗?你这大半夜的,是来烧香还是来拜神啊?”
公孙晴咬着牙对秦钺说:“松开!”
秦钺没放手,看向陈艺可:“松开吗?”
“松呗。”陈艺可笑着说:“我现在人也进了玉清观了,公孙晴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了。”
秦钺这次啊把公孙晴给放开,他揉了揉自己身上几处被公孙晴踢过的地方,这个公孙晴的脚力不是盖的,踢在身上那力气真的是……
有道子道长看秦钺这个样子,忙殷勤的过来对秦钺说:“小秦啊,你跟着我进去,我给你看看啊,公孙家是从小习武的啊,和他们打你肯定吃亏了吧?哎呀,就怕有骨折啊。”
陈艺可很不满的说:“老道,你重男轻女是吧?我刚才说了自己可能骨裂了,你理都不理我,秦钺屁都没吭一个,你就怕他出事,到底谁才是你带大的啊?亲情呢?”
这个时候薛家两姐妹和牟晨星一起上了山。
牟晨星看不见,急急的喊:“小秦,可可,你们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