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哈哈一笑,接着说:“别问了,他压根没提南宫砚受伤的事情,是我我也不提啊,家丑不可外扬,怎么样?有这么那么多和你抢生意的,是不是很有压迫感啊?”
“吵着要来的都是各家的小字辈吧?”牟晨星不在意的说:“从南宫逗逗直播的时候鬼跑了,这些人就憋着要来看笑话呢,可让他们逮到机会了。”
他突然放下茶杯站起来:“我们得快点了,要不等这些小字辈失手回去,把各家老不死的给招惹来了,那十万块钱就可能不归我们了。”
有道子道长端着茶杯往外走,准备下山去开门给病人诊脉开方子了:“你怎么快啊?找到那个鬼你又能怎么样啊?你打算吐口水把它的阴火给灭了吗?”
“老道,话有点多啊。”牟晨星不高兴的说:“你要是闲着没事就去跳广场舞,别在这叽叽喳喳的。”
陈艺可接过阿宽道长给她煮的面:“老牟,这么暴躁不是你的风格啊。”
“为了这十万我能分分钟暴走吐血给你看。”牟晨星甩出盲杖往外走:“我的背包呢?赶紧给我拿过来,有鬼在外面害人呢,为了天下苍生,我们要速度,速度懂吗?”
“我这才刚吃上呢。”陈艺可一脸的不情愿:“而且今天我要上班呢。”
“那你不用去了,小秦,你跟我走。”牟晨星毫不犹豫的换人了。
“好啊。”秦钺忙去屋里给牟晨星拿背包,返身出来小跑着追上快步往山下走的牟晨星:“我给谭队发个信息请假。”
他一边发信息一边快步和牟晨星并肩往山下走:“你不是说那个炽燃鬼很厉害的吗?你又不会什么甘霖符,就这么去找它你有把握吗?”
“做事用得是脑子不是蛮力的,直接把它给灭了或者收了或许我们还做不到,可我们可以以德服人嘛。”牟晨星说:“它滞留人间不走肯定是有心愿没有达成,大不了我豁出去辛苦一点,客串一把圣诞老人,帮它把心愿给完成了,那它没了执念不就自然而然的去投胎转世了吗?”
“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们连它的姓名来历都不知道,它对我们又那么有敌意,怎么才能知道它的心愿是什么呢?”秦钺皱着眉头问:“我们只知道它是男性,年纪约莫在二十七到三十岁之间,以及它是被火给烧死的,要让何宇谦排查二十年内青山市所有的火灾死者吗?”
“不用查二十年那么久。”牟晨星说:“那个是青山市的新公墓,七年前老公墓供不应求后才修建的,所以让何宇谦查七年内的就行了。”
秦钺忙给何宇谦发信息:“对了,眼镜拿钱的那个房子,昨天我还没来得及去查看,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没去?那你昨天做什么去了?做大保健去了啊?”牟晨星算算从秦钺单独开车离开,到秦钺出车祸之间大概两个多小时,别说去查看一套房子,就是绕着青山市跑三圈都够了。